我冲岚岚、屡屡说,“听到没有?给我盯紧点儿,他们谁要是有别的企图心,你们就给我往他们脑袋上踢,踢漏了,也不管!”
岚岚、缕缕连连点头答应,并且嬉笑着,心情异常的好。
我也很高兴,心里想,要是李艳花来了就更好了——哎,李艳花怎么没来?我往四周看看,不见李艳花的影子。我心想,或者她早已来了,只是看到岚岚在这里,就没有靠前而已。想到这里,我的心,又往下沉了沉:接下来,岚岚和李艳花能处好吗?再有一个,岚岚见了她老舅吴立汉,她能眼看着别人对她老舅下手吗?要进行阻拦,那可就坏了。我这心里立马又怨上了小泊,你说你邀缕缕来干啥?你邀了缕缕,缕缕又邀来了岚岚,这不乱套了吗?
唉!事已如此,埋怨有什么用?顺其自然吧,到啥时说啥话。
我对岚岚、缕缕说话的时候,一号白.殿风他们站下了,我说完,他们还不走,我就催促他们,“你们傻站在那儿干啥,还不走?”
他们就又向山根走去,这回捋顺多了,不像先前那样的态度了。
他们领我和小泊来到山脚下一处看上去很像宏利山庄园地道的出口处。只见那里杂草丛生,荆柴茂密,不上,也不下的地方。到了这里,我不由地往山顶上看看,因为,宏利山的那个洞穴,在我有一次往里进的时候,不知触动了哪里,就从山上滚下很多的大小石块,幸亏我躲闪及时,不然就被滚落下来的石块砸到了,而且还把洞口给封堵住了。这里能不能也有同样的设置?我当初就觉得那是人为的,这边也能不能是人为设置的?
所以,我赶紧跑到了洞口,让大家先停下来。让苏勒宾苏和珅旦先进去,到里边先探一探,出来对我们学学,里边是什么状况。
苏勒宾苏应声,就和珅旦进了山洞。
我们在洞外等了一会儿,不见苏勒宾苏它们俩出来,我就问一号白.殿风,“你说你们打倒了一个会说话的猴子,在哪个位置?”
一号白.殿风往那边一指,说就在那边不远。
我说,走,领我看看去。
我和一号白.殿风就往哪边走,小泊捧着她那个“大口琴”跟在后边。我回头对岚岚、缕缕说,你们俩看好这四个人,他们谁要是跑,就给我往脑袋上踢!
岚岚和缕缕连连点头,停在了那四个人的上空,拉开了随时准备凌空踢去的架势。我心里不免觉得好笑。心中泛出一句话:既来之则安之。像我爸说的似的,把不利的因素变成有利的因素,把坏事变成好事。
脱离了岚岚、缕缕,我的俄契合哑然不叫了。我也就把墨镜摘了下来,拿在手里。带着墨镜的感觉,不好。这不仅仅是把眼前的世界变了色彩,还有,带上墨镜就想着去看鬼魂,这感觉更加的不好。
走了两步,小泊追了上来,附在我耳旁,“哥,这家伙说的,能不能是在咱们护园河外边出现的那些生物啊?”
“那些生物,长得像不像猴子啊?”
小泊站在那里琢磨起来。
我有点儿性急,“你不说你看到了吗?咋还用现想?”
小泊说,“他这么一说,我寻思过味儿来了,真有点儿像。”
我有点不耐烦了,“你这叫什么话呀?看到了,还‘真有点儿像’?”
“不是,哥,”小泊辩驳道,“他看到的是啥样子,我不是没看到吗?没法比较,我们老师说,有比较才有鉴别。再者说了,当时有两三米高的大家伙,谁也没注意那些矮子,就毛哄哄的样子,也没有像他看得这么近的。”
我一想,小泊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我还想问问她,见一号白.殿风在前边停下来了,指着地上叫我,“大哥,就在这里,你看你看,还有血迹呢。”
我和小泊连忙跑了过去,到了那里一看,果然,那里的草丛倒了一大片,露出的石头上边还有血迹呢。
可是,人呢?一号白.殿风说,不是人,是猴。跟猴戏里的猴是一样的。
我琢磨他这话——他咋不说和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而是说和猴戏里的猴一样呢?我就问一号白.殿风。
一号白.殿风想了想,说,动物园里的猴子,不能直立行走,而这些猴子,统统像咱们人似的走来走去的。
听到这里,我虎巴地想到一个问题,就问他,他们有没有尾巴?
“尾巴嘛,没注意。”一号白.殿风思索着。
“那你怎么能没注意呢?你看啊,你打了一枪,把他们打倒了一个,余下的四散就逃。他们逃,肯定是背对着你们,你们怎么能没注意他们有没有尾巴呢?”
一号白.殿风想了想,说,“是啊,我们……没有,啊,他们都穿着短裤,有尾巴,都兜在短裤里……不能,他们没有尾巴,猴子的尾巴,不是小玩意,那要兜在裤子里,不得鼓鼓囊囊的?没有,他们的短裤挺熨帖的,里边不像兜着什么东西,更别说是一根尾巴了。没有,他们腚上没有尾巴,可以肯定。”
他这么一个思维路径,我就顺着他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