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看吧,还说有人看着他们哪,还是没看住——我就知道他们忍着头疼,也得跑。小泊说,咋地呢?我说,咋地?一个是,他们身负命案,让咱们抓住,他们也好不了;二是,一号白设计要陷害咱俩,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他们的诡计已被我识破,他们很清楚我饶不了他们!
小泊不明白,“哥,他们设什么计?”
我说,“什么计?以后再跟你说,走,没有他们,咱们自己摩.挲着探路。”
小泊应,她指挥着苏勒宾苏坐在苏讷知阿背上,和珅旦在前边探路;然后,她和我紧随其后。在我们俩后边,由珅旦的母亲尼昂断后,这样可保万无一失。
我一听,这么安排不错,就对它们说,“行,你们就照我老婆的话去做,走吧。”
小泊瞪我一眼,我说咋地?她说你一口一个老婆的,多难听!人家才十三岁。我说,小佃要不出事,你恐怕都怀上了。
小泊气得用她怀里搂着的口琴来打我,我急忙用我肩上挎着的手风琴去挡,只听咔嚓一声断裂声,不知是她的口琴,还是我的手风琴,总之,有一个,要玩儿完!
这一声,把我和小泊都吓得一激灵,人家这是高科技呀,我们就这么不当个东西挥来舞去的?太不把“后007”的设备当个玩艺了吧?
自此,我和小泊我们俩谁也不出声了。默默地跟着苏讷知阿后边走着。
进了那扇门以后,通道相对窄了一些,大雄木卢刚好能通过,走的斜一点儿,它盖甲两侧的边沿,就能刮在洞壁上,时不时地就有吱嘎吱嘎的声响传来。
我想,被珅旦它们一家子打死的那个巨人,他是挤不进来的,另外一个通道,比这里还窄,他更是挤不出去。也就是说,他就只能呆在那个空间,那里,也就等同于他的牢房。可是,他是怎么进去的呢?他的作用又是什么呢?难道他的作用就是不允许任何人走进这条走廊,接触关押的人吗?
洞门的走廊壁,也如同外间的洞壁一样,光滑,釉面化。也是没有照明设施,但仍旧很亮,你会感到是洞壁在发出光亮。
这一段很长,总得有二三千米。就在我们要走出这段走廊的时候,又听到了呼救声。
我小声吩咐苏勒宾苏,你的目标小,蹭蹭几下子就到了,让呼救的人,稍安勿躁,我们马上就到。
苏勒宾苏有些执拗,它说,没多远了,咱们马上就走出去了,一起出去吧。
我生气了,大声地吆喝它,“我还说不动你了是咋地?!”
“不是,不是,”苏勒宾苏急忙分辩,“我寻思吧,我再要让一个傻大个缠住,你们还得救我,挺麻烦的。”
我顶不愿意听他这油嘴滑腔的,就严厉地训斥它,“就你有说道!进去!”
“好好,主人,我进就是了,你别生气,气大伤身呀。”苏勒宾苏说着,从苏讷知阿背上出溜下来,向前边十分不愿意地走去。
我看出它在有意拖延,就大声吆喝它,它这才加快了脚步,向前边跑去。
苏勒宾苏跑进去不大一会儿,就听到它大叫,“干啥呀,松开我,等我主人来,有你好瞧的!”
我一听,心想,坏了,苏勒宾苏真让人给抓住了!还是和前边一样的傻大个?我急忙命令苏讷知阿,“快去,救苏勒宾苏!”
苏讷知阿的神速,不是一般的神速,它应了一声,眨眼就不见了。
我和小泊急忙跑了起来。
跑出走廊一看,又是一个扩大的大厅,里边和前一个毫无二致,只是,这回不是一个傻大个,而是两个。这两个,比那个小了很多,也就三米左右的样子,这个个头,就是小泊他们在庄园子里看到的。只见其中一个,扯着尾巴倒提着苏勒宾苏,和苏讷知阿对峙着,那意思很明白,你们不要动,动,我就扯尾巴摔死它!
你别看我动不动就吆喝苏勒宾苏,烦它骂它,但它就像我的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一样,打也打,骂也骂,但在生命攸关的时候,我还是相着它的。
问题是,这可怎么办是好?前不能前,退不能退。显然,这两个巨人,比前边的那个巨人聪明多了,太高了,违反了生命规律,在脑力上势必有缺欠,要不人说,傻大个儿傻大个儿,个太高的,恐怕都有点傻。
但我看到他提骚狐狸的位置,就想起了苏勒宾苏的一个绝招,于是,就向它喊道,“骚狐狸,你倒放骚啊!”
苏勒宾苏说,我放过了,不管用,他们不怕。
我说,胡说,天下还有不怕你的“美人气”的?你放的计量不够,攒足了劲,多放一些!
苏勒宾苏说,不信,主人你看着。
苏勒宾苏说完,一声肌肤的摩擦声,就从它的尾部放出一股白气,直奔巨人的面部。巨人连动都没动,面部甚至还流露出一丝丝笑意。
我心想,这下完了,这样的巨人亏得在这里,这要是在我们人间,非得是特大号的老虎不可!
我想,不怕骚的人,和他斗,要斗智斗勇,我手风琴里的子弹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