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勒宾苏对小泊倒挺谦让,“你是人,你先说。”
小泊笑了,她对苏勒宾苏用同样的语式回,“你不是人,你先说。”
我受不了这个,“你们搞什么搞?老婆,你说。”
小泊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看了栾云书和齐队长两眼,对他俩说,“我哥这是要犯病,你们别信他的。”
我知道小泊说这话的意思,她是真有点儿难为情发,我在心里暗暗赌誓: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当外人的面叫她老婆了,我再叫她老婆,我不是我爹奏的!于是,我连忙替小泊遮掩,“我们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办法?”
小泊愈加不好意思了,她对苏勒宾苏说,“咱俩想的保证一样,你来说吧。”
苏勒宾苏用眼睛把我们几个人涮了一圈,然后转过头去,对苏讷知阿和尼昂说,“叔,婶儿,你们俩把尾巴尖儿插进栅栏门里,然后,勾住了,用力往出拉。”
栾云书和齐队长早就惊得闪到一边,因为他们没有想到一只狐狸能口吐人语,这不是民间传说的狐狸精吗?
我不去管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我急忙转过头去,拍了拍栅栏门上邻近的两根钢筋,对苏讷知阿和尼昂说,“你们俩,一个勾住这根往这边拉,一个勾住那根往那边拉,把两根钢筋之间的空隙拉大一些,他们两个能钻出来就行。泊,我这个主意好不好?”
小泊很赞成,“我哥说的这个好,我咋没想到呢?”
我不无挖苦地说,“你没犯病,当然想不到了。”
小泊打了我一下,“去你的!”
苏讷知阿和尼昂两个听从我的安排,把它们的尾巴尖儿插进栅栏门里,尾巴尖一卷,就把两根钢筋抓得牢牢的。我喊,预备,开始!它们两个就用力,眼看着两根钢筋扭曲变形。我看差不多了,才叫停。
苏讷知阿和尼昂两个收回自己的尾巴,把头掉了过来,看着我。
我向栾云书和齐队长喊,“你们出来吧。”
这时,珅旦跑到两根栅栏空中,叫着。我不明白它这是干什么,小泊懂,她说,还不行,不够宽,得让珅旦再帮着掰掰。
我心想,这是哪儿的话?眼睛一看就知道能不能钻出来了,再说,人还没试,怎么就知道能不能钻出来?
珅旦听了小泊的话,叽叽地叫着,把尾巴也卷住它妈拉过的钢筋,呲牙咧嘴的向一边拉。可是,珅旦才那么小,哪里能拉动那么粗的钢筋呢?
小泊却说,行了行了,珅旦,够宽了,他们能出来了。
珅旦才松开卷上去的尾巴,掉过头来,像它父母一样蹲伏在那里。
噢,我才明白,小泊是看出珅旦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跃跃欲试的样子,才给了它“一个机会”,让它去拉钢筋。珅旦小孩子这种显摆,不可缺阵的心态,昭然若揭。而小泊,别看只有十三岁,但,她那洞察孩子的心迹,又善良又慈爱的性情,说明她的心智已经准备好当母亲了。
里边的栾云书和齐队长,也看出了端倪,他们俩从栅栏空里走出来的时候,微笑着,很用心地看了看小泊,又看了看珅旦。
我说,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咱们得快快离开这个地方。
他们都同意,就绕开两个巨人的尸体,向进来的长走廊里走去。
这段走廊很长,走的过程中,我忍不住问栾云书,你们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栾云书看看齐队长,说,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开车到原始森林的边上,刚刚停下车,就一忽悠,连人带车就坠了下去。我们可能就是在坠落的过程中,昏过去了,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就被关在了那里。
我问,你们是怎么看到几个长着白.殿风的人的?
栾云书还问我,你说那几个脸上有白斑的人?
我说是。
他说,今天早上,他们从关我们旁边的一个角门路过,看是人,我们当然要求救。
“你们还说你们是公安?”说完,我埋怨地看着他们。
栾云书“啊,”的一声,马上意识到,有可能是说错话了,就急忙问我,“咋地呀?”
我搪了过去,说,不咋地。心里骂道,沙比,还咋地,一号白他们是你们通缉的罪犯,他们恨你们入骨,他们就是没得把,有机会,他们非得宰了你们不可!你们还觉得说自己是公安还能人人恭而敬之啊。
再往下,我就没再问。有的时候,你跟一个沙比说话,就像你是个沙比二次方似的。
走出洞廊,来到我们和超级巨人打斗的大厅,一看,我和小泊傻眼了:超级巨人的尸体不见了!地上也没有血水,干爽如初,一点儿打斗的痕迹也看不到!
怎么个情况?
我问小泊,咱们是不是走错了,进到别的大厅里了?
小泊眨巴眨巴眼睛,说,不能啊,就这一股道,靠南边就这么一个长走廊,咱们怎么能够走错了呢?
我向大厅一划拉,很肯定,没走错,那么傻大个儿呢?谁能这么快,把一个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