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着劝小泊,“你别瞎猜,咱们刚出去一上午,你嫂能有什么变化?”
小泊扯着个小脖颈,跟我犟,“要不信你看,我的直觉可灵了。”
我也感到陈薇艳不同以往,但我没往深了想,“可能有不顺心的地方,人,难免三不顺,过了那股劲儿,就好了。”
话虽这么说,但我的心还是有点儿坠坠的,只是没怎么太当回事。
安排好齐队和栾云书他们俩去休息,我和小泊就回到宿舍,淋浴洗了一个澡。让导弹烟熏的,真是脏得够呛,得回我们两个一块洗,我给她搓,她给我搓,要不然,都洗不干净。
洗完澡,我和小泊就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和齐队、栾云书在一张桌子,我在中间,他们俩在我两侧。小泊在我的对面,洪丽娟和白玉汾两人,在小泊两侧,紧着给小泊夹菜,像小泊离开她们很久了似的。小泊很是受用,一边吃着,一边低低地给她们俩讲着什么。她们偶尔吃吃地笑着。
我们餐厅的桌子都大,虽然在一张桌,离得远,她们讲的声音又低,我听不清她们讲什么。再说,我也没心思听她们讲,我正和齐队、栾云书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原则是尽快返回去,继续寻找栾哥他们。
另外,那里还有一辆高科技车呢,虽然处在隐身状态,但,另一面有一块玻璃碎了,那个车窗不隐身,就有可能被别人发现。我想菊华国都不一定有那样高科技的车,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可就坏了,不得霸占了?
再说,牟度里还在罐头瓶子里呢。我们钻山洞的时候,把它留在车里了。车窗开着,虽然罐头瓶盖上我扎的眼儿,倒是憋不坏它,可是,两顿三顿的不吃饭行,再长了,可就不行了。也就是说,明天中午前,必须返回我们停车的那里。
陈薇艳不知有什么事耽搁了,我们都吃上好一会儿了,她才和那个新聘来的大堂副理郭伟狄走来了,她想和我们坐在一起,看看,又和郭伟狄坐在了临近我们的一张桌。我不怎么心里一油,顶了栾云书一下,冲郭伟狄一努嘴,“栾叔,你给了解一下这个人。”
“和靓妞在一起的那个?”
我说,对,就是那个小子。
栾云书问,“了解哪方面?”
“全方位,”我说,“什么都算在内。”
栾云书有些为难,他声音很低,“干老师,你不知道,我们可不像人家菊华国那么先进,我们要了解个人,就得撒大网;像他这样的,有容貌,也能搞到他的指纹,但他得有案底,没有案底,在电脑里没有匹配的,还是白扯。”
我叹息了一声,“真落后啊。”
栾云书还不服气,他说,“全世界都这样啊,我们刑侦口,几十年来都是这样的。像菊华国那样,扫一下人脸,就能互联到这个人的所有底细,我们办不到。”
我和栾云书就这么看着那边饭桌的郭伟狄,边说着话。不知是让陈薇艳听到了,还是看到了,她转过头来,看了我和栾云书一眼,端着餐盘走过来了,冲栾云书笑了一下,坐在了他的身边,问栾云书,“我们的饭菜还可口?”
栾云书不知她是谁,嘴里应着,就来看我。
我就介绍,“这是我们庄园的陈总。”
栾云书急忙站了起来,向陈薇艳伸出手,“谢谢陈总,高规格的餐饮。”
陈薇艳也站了起来,松松地和栾云书握了一下,说,“你们辛苦了。”
栾云书很客气,“没什么,本职工作。”
我又向陈薇艳介绍栾云书,陈薇艳闲聊了几句,就直接进入话题,她向郭伟狄一努嘴儿,对栾云书说,“郭伟狄,原来和我同在立国宾馆,他是个夜班副理。有个美剧,专门反应夜班副理的生活。不过,那里有点儿扯。真正的夜班副理很辛苦,也很优秀。
“你不知道,我们庄园最近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特别缺人,尤其象大堂副理这样的人更是不好找,所以,我就给郭伟狄打了电话。还好,他答应了下来,今天上午辞去了立国宾馆夜班副理的职位,来到了我们这里。就这么简单。”
栾云书“啊啊”地应着,斜着眼睛看着我。
陈薇艳对着栾云书说话,实际是说给我听。她说完,对栾云书微微一笑,“您慢慢吃,需要什么,就和我们干董讲,安排什么,很方便的,不要客气。”
说完,陈薇艳站起身来,又走回了她原来的地方。
栾云书小吐了一截舌头。
我的脸有点儿木。
没想到,栾云书却对我说,“她这么一介绍,我就好调查了。你擎好吧,明天再见到你,我最少有两页纸的材料向你汇报。”
我哑然一笑。陈薇艳这么坦诚,还有什么好了解的呢?但我也没说不用了解,就随栾云书去吧。他在菊华国的牢房里关了三天,走出牢笼,到哪里活泛活泛,也不错。
最后,我和栾云书、齐队是这么定的:吃完中午饭,我找车派人把他们送回局里,由他们俩向他们局长汇报,汇报他们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