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勒宾苏一边闻一边走,最后来到距栾云书坐下的那棵松树距离有一百米的一处山石旁,苏勒宾苏仔细嗅嗅,十分肯定地说,“就在这里边,而且气味离我们越来越远,他象是坐在一辆车里,那车噌噌地走着。”
我和齐队对视了一下,真如苏勒宾苏说的,栾云书的失踪,很像菊华国所为。
菊华国真是无处不在!按理来讲,栾云书进到菊华国地界一回,按1902的说法,我们,当然包括他,已经在菊华国辨识的范围内,还抓他干什么呢?要抓,昨天抓他一千次也能抓到,何苦今天动手?不是菊华国,那是吴立汉?吴立汉有这么大的能力吗?
抑或也不是吴立汉,而是另外一伙人,或者是一个什么他.妈的国?!
这里太复杂了,怎么办?
齐队看着我,“找找门吧,看看哪里能打开这块石头?”
我们围着这块山石转了一圈,也不见有什么门,能从这块山石上开出来。我问苏勒宾苏,你搞没搞错呀?苏勒宾苏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吧,主人,别的我不敢吹,闻一个人的气味儿,我是手到擒来。比如你吧,你昨天晚上和咱们庄园的陈总那个来的,是不是?”
我弓下腰打了它一下,“你净瞎说啥实话?”
齐队忍着没笑出来,小泊嘴角嘁了一声,把头转到一边。
齐队长问苏勒宾苏,“你能不能闻出抓小栾的是几个人?”
“几个人?”苏勒宾苏思谋了一会儿,说,“齐队这个题目出得可有点儿难,这我得动用神力了。”
“得了,你还有什么神力?”
苏勒宾苏一听,不愿意了,反问我,“你不信,主人?这两年我和邹主任他老.妈练的,我也是半仙之体了。平常,我只用我的本能,关键时刻,我可以用我的神力。”
苏勒宾苏这连片子嘴真没办法,除了不让它说,说起来就没个头儿了。我赶紧打住它的话头,“得得得,用你的神力吧,快看看抓小栾的是几个人。”
我说是这样说,但我心里想,问是几个人抓的,有意义吗?两个人抓的,三个人抓的,能咋地?
可苏勒宾苏说,“是一个人。”
啊!一个人?栾云书再苟吉巴不是吧,他毕竟在市刑警队工作,怎么也会个三招两式,一个什么样的人就把他给抓去了?是超超巨人?还是超巨人?
齐队一旁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好相信小狐……苏的。”
“相信了之后呢?”我皱着眉头问。
“按原计划行动。”齐队说的非常果决,“沿着……啊,找。”
我知道齐队意思就是,沿着军绿色电线找吴立汉的老巢。他怕说出来,隔墙有耳,给听了去。齐队的警觉性还是挺高的,挺机灵的,我愿意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我要服一个人,就彻底服气,“齐队,你说吧,咱们怎么干?”
齐队说,“开车上山”。
我不禁问卷道,“开车上山?哪有道啊?”
齐队说,“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这原始森林里,树空很大,你就瞄着那什么,开Jeep在前边开路,我那什么在后边紧跟着,咱们的Jeep走一趟,就等于开出一条路,我在后面就好跟了。”
我知道,齐队第一个“那什么”是说那根军绿色的电线,后一个“那什么”,是他开着隐形车,在后边跟随着我。
“好,一切听首长的!”说完,我就往回走,到Jeep前,我拍拍车机头盖子,问齐队,“爬山,它行吗?”
齐队点点头,说,“你就放心吧。要说它能赶上个坦克,那是有点夸张,但要是在这样树空里开出一条道,那是手掐把拿。对它的设计,我也是参与者之一。你放宽心开吧,让小妹妹在后座给你指着道。”
我明白他说的“指着道”的意思,就是让小泊在后排座坐着,从后车窗盯住那根军绿色的电线,指挥我车行进的方向。
我说好嘞,就和小泊上了车。
齐队也走了回去。小泊在后窗看到了齐队上了车,就告诉了我,我就发动了Jeep,沿着军绿色的电线,向原始森林里进发。
这辆Jeep,确实是经特殊改造过的。单单它的车轮,不知是怎么搞的,兼有履带的性质,不管是什么地况,只要让它搭住边儿的,就能上去,就能碾压过去。它的保险杠,也非同一般,一把粗的小树,眼看着就撞到了,更严重的是,我们遇到一棵碗口粗的树,拦着了我们的去路,我就有点犹豫,一着急,把加油当成刹车,踩了下去,Jeep像一头犟驴一样的,一个高儿就窜了上去,只听那棵树咔的一声,倒下去了。
我吃了一惊,随后,又一喜,这家伙的,如此厉害,所向披靡,无坚不摧啊,有了这家伙,还有多么深的森林进不去?有什么阻碍排除不了?我估计,一搂粗的松树,我都能撞倒它。忖几忖,我就是没敢往上撞,还是绕过去了。
就这样,我在前边开路,齐队在后边跟随,我们沿着那根军绿色的电线,走了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