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丽清以主母的身份,排在最先。我向她张开了臂膀,她也张开臂膀拥抱了我。我说,别来无恙。她也说,别来无恙。我们抱在一起。我没想感受她,但她用她的凸凹在我的身上画了一幅人体图。我在她的耳边说,又胖了至少七百克。
她惊得一下子撑开了我,“说你神,你真神得不得了,我刚好增了七百克!”
这纯粹是一脚踢出个屁,赶当当上了,我抱她,也没背她,驮她,怎么知道她的重量呢?我说,“我再神一把,五天之后,你会再增三百克。
“为什么?”干丽清沙比呵呵地问。
我也信口胡说,“因为我在这,整天又是酒又是肉的。”
“你就在这里呆五天?”干丽清很认真地说。
“差不多吧。”我怕她又问“为什么”,就赶紧脱离了接触。
下一个,就是吴巧巧,你说和干丽清抱过了,能和她不抱吗?就也向她张开了臂膀。
吴巧巧有些迟疑,但还是投进了我的怀抱。她不像干丽清,而是用臂膀撑着身子,和我至少有半拳的距离。但是,她伏在我耳边说的话,可是异常“亲近”的,“呆上五天就想走?没那么便宜!”
我寸步不让,“那你想怎么样,还能养我老?”
吴巧巧说,“那是肯定的,你跑不了。一天,最少29次。”
“为什么?”我使用了干丽清的语言。
“我要打破泰国富婆的记录。”
我想起几个月前,网上说泰国一个富婆全国遴选丈夫,其中一个条件,就是每天和她要亲热28次。这个小当.妇,要超过那个富婆?
我说,“何必28、29的呢,凑个整数得了。”
“30?”吴巧巧有所保留地说。
“30干嘛?半百得了。”这种话,说起来就得捡大的说,不然吓唬不住她。半百,×.死你!
“半百,50次,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兑现,咱可是个事儿。”吴巧巧一抡,把我甩开了。
我俩这些话,基本都是耳边语,这等龌龊的内容,怎么能让别人听去呢?
接下去,都是我不认识的男的,我就和他们客气地握手。但我注意到,小泊和吴巧巧拥抱的时候,也是你一句我一句耳语,我心想,她们俩能说什么呢?
走过欢迎的人群,吴立汉大步向我走来,对我说,“小白,你不是说要见你栾哥吗?”
我说,是,他在那里?吴立汉说,跟我来。
吴立汉说完,就带着我,向山洞的深处走去。
走到头,有一个盘旋向上的楼梯,这楼梯不是很平整,是在石头上开凿出来的。我心想,这一千多年前的那哥们儿挺知道享福的,还知道设一个二楼?
我和吴立汉走了上去,上边象一个楼廊,楼廊的左侧,是一个挨着一个的洞口,我听到似乎有声音从那个洞口里传来,不大,似是瓮里发出来的声音。吴立汉回转身对我说,“神奇吧?”
“啥?”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吴立汉显得很轻松,“声音啊,他们在洞里大喊大叫的,可是,你听上去,就像谁在封闭的缸里说话似的。难怪神仙都在洞里结婚。”
“神仙还结婚?”我这可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说。
“不结婚,谁当神仙干啥?”吴立汉站下来跟我讲,“‘洞房’是从哪儿来的?就是神仙结婚用的房间,平常人谁住山洞里?”
又是头一次听到,想一想,也许有道理,“洞房”可能是从神仙那里来的。
吴立汉说完,哈哈笑,然后就往里边走。走过几个洞门,来到一个用半截门帘挡的洞门,半截门帘上有个大大的囍字。看来这是栾哥和栾嫂住的屋,他们真要在这里结婚?还是抽逃不了,只好做做样子?
吴立汉把身子闪到一边,用手指挑动一下门帘,大声地喊着,“有人来了!”
里边有个声音说,进吧,都穿着衣服呢。
栾哥!真是栾哥的声音!我一挑门帘,就进到屋里,一看,里边的洞壁上有个圆洞,圆洞的里边有一盏很长火苗的油灯,那油灯的味道很是香馨,后来我才知道,这是苏子油灯,一千多年前,挹娄人点的就是这种苏油灯。
洞内,一片喜兴,红成一片。加上苏子油的暖洋洋的光亮,使这种喜兴气氛更加浓烈。
这时一个巨大的人影扑向了我,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紧紧抱住了,是栾哥,栾哥说,“我就说嘛,小白肯定能来参加我的婚礼!”
“哥,你真在这里举办婚礼?”
栾哥松开了我,双手把着我的两个肩头说,“啊,这里多好?!洞房洞房,这里才是洞房!咱这不是神仙的婚礼吗?”
我知道,栾哥的这个说法和吴立汉说的是一样的。
“可是,可是,栾老师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了。”我有意提醒栾哥。
“哎,”栾哥似乎给我使了一个眼色,“现在不都时兴‘双城婚礼’吗?我们在这里举办一个娘家婚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