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拒绝,“别别,这刚吃完饭,不能做运动,容易得阑尾炎。”
吴巧巧笑了,“得阑尾炎没事,这里有医生,微创手术,在肚脐上划开一个口子,把阑尾挑出来,这么一割就割下来了。”
一听阑尾手术,还把肚脐割开,她还比量着,一时间,我的头轰的一下,就人事不知了。
…………
可能是他们以往屡次以阑尾炎为名,盗取别人的器官,把我吓着了,形成了心理恐怖,所以一听到这些,就把我吓犯了病。
到我逐渐清晰起来,发现洞里都是人,吴立汉、吴树汉、干丽清,栾哥栾嫂,以及他们公安局的人都在,还有两个陌生面孔,从他俩身上的气味儿判断,这两个是医生。
我对那两个人说,“我没得阑尾炎。吴巧巧让我那什么她,我没干,因此,我就没任何动作,所以,我就没得阑尾炎。”
别人都把脸转了过去,只有那人对我说,“对,你做得对,你这么做,就不会得阑尾炎。”
吴立汉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大家就开始往洞外走。栾哥对走在后边的吴立汉说,“吴厅,我在这里陪陪小白。”
吴立汉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洞里就剩我和栾哥,还有酒昏、也是药昏的小泊。
我问栾哥,咋地啦?
栾哥掩饰着,说,没咋地……
我一看栾哥那个样子,他就没说实话,就拉着他的胳膊问,啊,栾哥,到底咋地啦?
栾哥想了想,鼓足了勇气,说,“小白,你做了什么,你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
“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栾哥,你得告诉我!”
栾哥忖几忖,才说,“你把吴总的女儿打了,而且……”
“‘而且’怎么了?”我着急地问。
栾哥躲避我的样子,“把那里……弄坏了,原来我们想,你是犯病施暴,可吴巧巧没那么说,你又这么讲,大家才懂了。”
我仍是懵懵懂懂地问栾哥,把她哪里弄坏了?
栾哥打了我一下,“还能是哪里?就是要侵犯你的地方。”
啊,我才明白了,是那个地方啊。该!这回我看你!要重一重十天半月的,你不敢让它着我边儿!
“哎,小白,”栾哥嘻着脸皮问我,“你对那个事,就那么恐惧?以至于犯病?”
我说,“不是呀,她可不怎么拐到阑尾炎上了。你知道,在庄园里,他们以阑尾炎的名义摘取多少人的器官?”
栾哥做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在洞中的周遭,环指一下,意思是有监听设备,别让人听了去。
我说不能,这个洞,是吴巧巧找的,她要在这里和我干那事,要是有监听设备,她能把我领到这里来?
栾哥一听,长长的“啊”了一声,但,还是压着声音,“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这个……嗯”
说到这里,栾哥伸出一根手指,横向一划,表示“无(吴)”的意思,然后说,“鬼着呢!”
我说,“我看你和……嗯”我也做了一个相同的手势,来表示“无(吴)”。然后说,“处的挺好的。”
栾哥小声说,“不好咋整?我们仨被他逮住,刚开始,他是把我们关着的,第二天,他突然把找我到他的办公室,套上了近乎,还提到了你,提到了那次我为他甄别花盆上的指纹。他还许诺说,现在在省厅抓常务的副厅长,是他哥们儿,他给通个光,把我提到市局班子里,那是手掐把拿的。我一听,他这是封官许愿,那就有求于我呀。果不其然,接下去,他就提到了菊华国,用爱国主义笼络我,我就捋着麻杆往上爬,迎合着他说。”
“栾哥,你说他真能攻取菊华国吗?”
“攻取个屁!”栾哥说,“他一形容,我就想,凭我们几个人,门儿都没有。再加上你们来了,我听栾云书说的你们在菊华国的奇遇,一想,人家那么强大,科技水平那么高,咱们边儿都沾不上!”
“那我怎么听你那么支持他呢?”
“不支持咋整?”栾哥说,“你看过《智取威虎山》的电影了没有?”
我说看过,就是香港导演徐克导的那个片儿,挺好看,在电影频道里播过好几回呢。
栾哥说,对,就是那个片儿。那个侦察英雄用什么办法,把情报送出去的?
我想了想,说,好像是共军上山了,给我打呀!
“对,”栾哥说,“就是通过演习,才在土匪的严密监视下,把情报送下了山。”
“栾哥,你的意思,也是通过演习,说,共军上山了……”
栾哥叹口气,说“演啥习?吴立汉是想来真的。但是,真的假的,只要动作起来,我们才有逃跑的机会。”
“你们逃过,但没有逃成?”
栾哥点头,“是。就在他放开我们之后的那天晚上。他们防守的特别严密,没办法逃走。”
“那把你们抓回来,没再关你们?”
栾哥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