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十米才能到洞口,我就听到我的额其合咿咦啊啊地叫了起来,它这是又遇到“故知”了。可是在哪儿呢?洞口太亮,即使我戴着墨镜也看不到什么,我就往洞壁那边指了指,“往那边靠一靠,让我看到你!”
不一会,李艳花的阴魂就飘向洞壁,在洞里的半空中呼了呼了地飘荡着。我向她勾了勾手指,她凑近了我,我对她说,“我们一会儿去菊华国,你跟着我们。”
说完,我就在前边走,进了那个有电梯的山洞里。
听见我胸前的俄契合在叫,吴立汉问我,“找来了?”
我说找来了,走吧。
吴立汉又按了一下洞壁的某处,那个门又悄无声息地打开了。我扭头对李艳花的阴魂说,“跟着我,别掉队了。”
李艳花点点头。
吴立汉先走了进去,随后是小泊,我最后一个才走了进去。
电梯间不算太宽敞,三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吴立汉关了电梯的门,按了一个18的按钮,电梯就开始往下边运行。
我心想,下边18,这是18层地狱呀,真不吉利。我们有的高楼,不标18字样,要是18,有的越过去,17,然后就是19层,有的标注为19﹣,一般没有18字样,要是有这样的字样,商品楼卖不出去,办公楼,没有人肯住在那一层,说明我们还是很迷信的,鬼神文化还是很盛行的。
可是,他们这里,号称受日本文化直接影响的菊华国,反倒不很讲究这些。另外,啊!18层!最少下行50多米呀。而且,我看了一下楼层标示牌,下边一直标到40层!我的老天啊,40层,至少要120米!而且,凡是楼,举架都超过3米。
我们从山洞的绳梯下去的那一层计,起码有五、六十米,这样说来,40层,就要有2000至2400米,那都穿过地壳,快到地幔了吧?这么深?!
我的阿布凯恩嘟哩!这么老深是几个小日本能挖出来的?不,不可能,这不是人力所能为的。别说几个小日本,用七十多年,就是举全日本现有的一亿多人口,用700年,他们也完不成这么浩瀚的工程啊!要是当科幻那么写一写,还罢了,就像地心游记似的,可你要真往下边掏,每掏一米,你都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根本不是人力所能为的!
我在心里为其所叹。
突然,小泊打了我后背一下,并且对我身后没好声色地说道,“你还寻思啥呢?他现在是我的老公,你别往他身上凑!”
我回头瞅瞅,见李艳花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很惊恐地看着小泊。
可能是刚才她很亵地靠着我,被小泊看到了,打她一下。岂不知阴魂看着挺大一堆,可是,虚虚的,打她一下就能打“透”了,打在我身上。我翻转过胳膊,揉被小泊打着的地方,嘴里嘶哈嘶哈抽了冷气,埋怨着小泊,她怎么做是她的问题,你打我干啥?
小泊这才意识到她打着了我,连忙过来给我揉,说,老公,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的事,少干点儿!”
吴立汉在旁边听到,怔怔的看看我,又看看小泊,寻思寻思我们俩的对话,似乎明白了一点儿。
到了18层,电梯停下了,电梯门自动打开,我们——当然也包括李艳花——一起走了出去。我一看迎接我们的人,吓了我一跳,你猜谁?
倪亚!怎么是你!!你原来是菊华国的人!!!
自从我爸出事那天,倪亚就出现了,后来,时断时续的,跟了我很久,不知后来怎么就不见了,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
倪亚怔的喝的看着我。
我用力地扒拉他一下,对他说,“是我干白呀?你装什么憨?你这个脏东西,回到菊华国你就假装不认识我了?”
倪亚尴尴地笑了,他对吴立汉说我,“我想这位先生认错人了。”
“认错人?笑话!”我指责他,“扒了你的皮儿,我认识你的瓤儿!还我认错人了!”
吴立汉看看他,又看看我,又转过头去看他,然后又来看我,就这么的反复看了好几遍,他竟然笑了。
小泊看看倪亚,说,“真哪,你咋和我哥连相?”
“你哥?”倪亚指着我说,“他是你哥?”然后又转向吴立汉问,“吴先生,这两位是?”
“啊,”吴立汉说,“是我的姑爷。”
倪亚转向小泊,“这位是令嫒了?”
吴立汉急忙解释,“不是,是……是,是我女儿。”
小泊不高兴了,“谁是你女儿呀?”
吴立汉一副不可解的样子,“你就……你就先充当一回我女儿吧,要不向这位先生解释起咱们的关系,实在是……实在是太麻烦,这位先生,您是?”
倪亚又向吴立汉鞠了一个躬,说,“在下地下看水,是地下听风的弟弟。”
“什么呀,你是什么‘地下’呀,你分明是倪亚,你装什么装?”
地下看水听我这么一说,一副懵逼的样子,他紧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