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做为米婆这个职业必不可缺的道具,是难得的克阴之物,所以米婆能凭借手中的米施展问米,捉鬼,走阴路等种种手段而不伤及性命。
我从背后的背包里抓起一把米,借着刚才破了口子的伤口挤了些鲜血抹在上面,将它放在地上一字排开,然后开始念咒语了。
米婆的咒语和其他门派的不太一样,它有一种专门的咒语,但是咒语的作用却都是差不多,都是发号施令的意思。一番咒念下来,地上的米粒吸收了我的鲜血就像复活的人一样在地上蹦来蹦去的,我抬手将灵气注入到米粒之中,看着它们在吸收了灵气之后逐渐变得圆润,如一个个鹅卵石那么大了,我伸手一指极阴阵中的奎伯,张口大叫一声道:“去!”米粒便齐刷刷的向极阴阵飞了过去。
极阴阵阴气极重,米粒一靠近极阴阵时便开始发出丝丝的摩擦声,好在被注入了我体内灵力的米粒不像看起来那么脆弱不堪,阴气在慢慢侵蚀它们,但是依然阻挡不了它们在极阴阵中继续前进。
奎伯紧紧的闭着双眼,如一尊玉修罗一般操持着整个阵法的一切,米粒突袭而上,在奎伯身上炸开了一个个口子。由于米的数量不够多,加上又被极阴阵的阴气消耗了许多的能量,所以奎伯并没有受多大的损伤,只是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
但是奎伯的身形这么一晃,他操持的整个阵法也跟着晃动了一下。
我们在下面颤抖着激动的小心脏,忍不住想把心里的欢喜叫出声来,果真有用,这一招真的可以对付奎伯,太好了。
我又从背包了里掏出了一大把米,依次将鲜血和灵气注入其中,我一个人的灵气毕竟有限,张启一他们看我上次的实验可行,于是也纷纷将他们的灵气注入其中,我满心看着米粒带着磅礴的灵力进入到极阴阵之中,不出意料的在刚开始进入极阴阵外围的时候依旧和极阴阵中的阴气发生着剧烈的摩擦,但是由于这次的灵气足够多,经过一番消耗之后依旧有不少残存的灵力通过米攻击道奎伯的身上,黑色的生长着妖艳彼岸花的黑袍子被灵气灼烧成了一件破碎的黑布,上面诡异的彼岸花在接触到灵力之后纷纷从中冒出一阵阵黑气,继而红色的花朵迅速枯萎消失,成了黑袍上一个个的小洞。
“嘭嘭嘭”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奎伯的身形巨震,差点一不小心栽了下来,与此同时极阴阵也呈现出摇摇晃晃,似随时都要坍塌的样子。
暖玉的光芒照得黑夜犹如白昼一般明亮,阴气在这样圣洁和柔和的光芒中被压制的丝毫不能动弹。张伯和张姝父女仰望天空中你发出巨大光芒的暖玉不住点头称赞,眼眶含泪道:“果真不愧是神物啊,活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张姝:“??????????????”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倒奎伯,使极阴阵自灭!
我想了想,和小伙伴们说出了我的苦恼,我说:“要在不进去极阴阵中就打倒奎伯现今只有用米了,可是无论我们给米注入多大灵气,在米粒进入极阴阵边缘时和阴气会有一顿消耗,消耗之后的能量大不如前,我们在一次次攻击奎伯的时候,自身的灵力也会消耗许多,有什么办法可以一次性的打倒奎伯呢?”
张子世低下头来,默默地不发一言,似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张启一和祁景淮,凌魂也沉默不语。
周围一时间异常安静。
“嘿!”有人在身后拍了拍我的肩。
“你们一个个的,在想什么呢?说来让本水君也听听。”张启平理了理他双鬓间的头发,顺势走到我们前面道。
张启一和张子世都抬起头来,张启平朝他们笑了笑,说:“你们放心,我这次绝对是站在你们这边,毕竟那个老家伙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不是?再说了我刚才要是没有我,你们中间有没有人能活下来还不一定呢!”
张启一眯了眯眼,道“刚才多谢了。”
张启平嘟了都嘴,突然埋怨起来道:“你们利用的我的时候能不能先打声招呼,幸好本水君聪明,这次奎伯一来,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们又遇到什么事儿了。”
祁景淮站了起来,道:“多谢水君救命之恩。”
张启平摇了摇折扇,又恢复了那一副公子哥的模样,笑得跟个狐狸似的,道:“这次你们欠我一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可是要还的哦!”
我在一旁看着张启平一个劲儿的逼叨逼叨心里那个急啊,老兄这些人情不人情的能不能以后再说啊,别忘了还有一个异常凶险的极阴阵就横在我们头顶上啊,要是不消除了它,我们好像都没命再讨论这些了吧?
靠,能不能靠谱点啊?!
“咳咳。”我打断了张启平,“我说水君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正事谈一下再说别的比较好。”
张启平“嗯”了一声,睁大了眼睛道:“什么正事?”
我:“??????????????”
“哦哦,我想起来了,话说你们刚才聊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