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众:这是货真价实的神仙,我们现在信了,妥妥的天上人啊。
张子世撩了一下袍子,正色道:“水君大人见多识广,可有什么好点子?”
张启平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换了那副嬉皮笑脸的神态,手里不徐不疾的摇着扇子,眼睛瞟着虚空上的极阴阵,道:“这个阵法呢,我倒还真是有些耳闻,关于它的一些东西你们也差不多都知道了,不过我还知道另一点你们不知道的。”
说完,张启平盯着我们一众人微微笑。
“什么?”
看他笑得神秘,在我们一行人周围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一手握着扇子一下一下敲击着手掌心。
张子世见状,微微颔首道:“还请水君大人告知。”
张启平笑得灿烂,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如此说来,你们又欠我一个人情了。”
他终于站定在祁景淮身后,敲了敲祁景淮的脑袋,笑问:“祁兄可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火命人?”
祁景淮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脸疑惑不安道“是。”
“哈哈,那就对了。”张启平复又摇着扇子走来走去,“你们想要一次性攻克极阴阵,祁兄是你们最好的帮手。”
我蹙了蹙眉,不解道:“这是何意?”
张启平走过来敲了一下我的头,说:“五行相克,阴阳互相制衡,只有火命人才能进入到这极阴阵中不受剥离魂魄之苦。”
顿了顿,张启平淡淡的瞟了祁景淮一眼,才缓缓道:“就是会有些疼。”
“我不怕疼。”祁景淮站定道。
“好,那就祝你们旗开得胜。”
借着光,我走到张伯旁边,让他去屋里多淘了些米过来。
狠了狠心,将伤口又破开了一个洞,顿时鲜血直流,张启一在一旁心疼的看着我将鲜血一一抹在米粒上,念咒完,手指上钻心的疼痛传了过来,差点泪洒当场。
张启一抓着我的手用纱布给我包了起来,拍着我的肩膀道:“接下来的事让我做就行,你先在一旁休息一下。”
“嗯。”我点了点头,捂着手缩在旁边。
张启一叫上了张子世和凌魂,他们三人一起给米注入了灵力,我满怀欣喜地看着眼前的一小堆大米以肉眼可见之速度变大,变圆润,最后如一颗颗光滑透亮的珍珠一般光彩夺目。
张子世又拿出权杖在米的外围给加持了一圈屏障,然后将这些米给了祁景淮,吩咐道:“保护好自己。”
祁景淮点点头,看着我们笑道:“我堂堂七尺男儿,在青山崖墓洞中待过那么久,生死对于我来说早就无所谓了,大家不用担心。”
他这一说,我们更觉心下难过,却不知用什么言语,不知该如何表达这份心情。
祁景淮没耽搁,转身就朝极阴阵飞了过去,他的身体腾身而起,在接触到外围那一团黑乎乎的阴气时,空中传来一声惨叫。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如刀斧割裂身体肌肤的疼痛比想象中更加疼,祁景淮拼命护住胸口处的米,用身体阻挡米与阴气摩擦带来的能量消耗,但是他纯阳之体却在极重的阴气下如进入到油煎火烧的地狱之中。
我们在外面只看到祁景淮的身体在那一声声惨叫过后已然进入到极阴阵中,他和奎伯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带着一小堆米,带着我们殷切期望的眼神,祁景淮靠近了奎伯。
极阴阵极速旋转之际,周围环绕着的驱之不散的暗黑色阴气愈来愈浓烈阴郁。缭绕的烟雾中,奎伯突然睁开了眼睛。
祁景淮心中猛地打了个咯噔,讪讪地看着奎伯那双灰白的一动不动的瞳孔,心里一颤一颤的瑟瑟发抖。但是胸口处带着灵气温和之光的圆润光滑的米触摸着他胸膛处正被阴气灼烧的肌肤,给他心里带来了些许暖意,下面还有小伙伴在等着他归去,他要活着出去,他要杀了眼前这个魔头。
被恨意激起的胆魄驱使着祁景淮的脚步接近了奎伯,祁景淮将米从胸口处拿了出来,将它们全部击在奎伯身上,然后自己飞身后退,看着奎伯身上升起一阵阵沸腾的烟雾,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爆炸之声。
他所处的阵法此时剧烈的波动起来,祁景淮怀疑自己快要掉下去了,在爆炸之后,定睛一看奎伯,他的嘴角溢出了一条条鲜红的血丝,他身上的黑袍子已经炸成了一条条破布碎片,上面遍布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破洞,精壮结实的肌肤从里面裸露了出来,透着幽幽的冷意。
祁景淮看着此时的奎伯,不由得发出噗嗤一笑,这一笑又被阴气灼烧的疼痛漫上心头,疼得面容扭曲。
奎伯还没死。
祁景淮紧盯着奎伯的举动,慢慢地走了过去。
奎伯的瞳孔仍在昏黑的虚空中死死地瞪着祁景淮,仿佛死不瞑目的眼睛。
双掌祭出,重重的拍在奎伯身体上,奎伯身形大震,阵法传来一阵剧烈的晃动,祁景淮加重手上力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