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司南大少爷的父亲?”
是的,你是他才娶过门的媳妇?你们见过面了吗?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
老者深邃的眼光仿佛是一道闪电,让我几乎不敢和他正视。
我有点懵了,他说的这些话就像是儿子没有死,还是一个大活人,不知为何一丝窃喜慢慢浮上心头。
你为了钱来吧?怎么好处没有得够?
我一时语塞,怎么也没料到他居然这样咄咄逼人,顿时我感到受到了侮辱,他肯定是把我当成了那种拜金的女人!
我随即冷冷地回应道,“对不起!我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女人!”
他略微有点愣住了,“好,算我失言!那你可以告诉我此行的目的吗?想得到什么?”
不知为什么这老头瘦瘦小小的,却有一股无形的压力,鬼使神差地我把半夜遇到的事和盘托出了。
他的脸色一直在变,当我讲完时已经变得铁青了,手指哆哆嗦嗦指着我,我有点怀疑会不会就此中风啊。
“你,原来是你,你真的来了,太好了,悯儿有救了。”
他叫司南悯?怜悯的悯吗?
他点点头,说这名字确实特别,主要是这孩子出生就是悲剧,我想求上天多怜悯他,于是起了这个名字。
我皱皱眉头,看来这的确是父子俩,只是这外貌相差也太大了吧。
你也别怕,他娶你只是走个形式而已,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的。
我撇撇嘴,伤害已经造成了,被你儿子吃干抹净了……
其实我嘀咕得特小声,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啊,谁知这老头听力贼好,顿时惊得站了起来。
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下倒把我吓得不轻,这老头子莫不是犯病了?心脏病?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你和他接触过了?”
说着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目光简直是像一把利刃,我不由哆嗦了一下。
“是啊,怎么了?”
他猛地放开我,眼睛瞪得更大了,手不住颤抖,“不可能啊!不可能!”
“你说啊,到底怎么了?对了,我要去见他,他是不是在这儿?”
“他,他早就……”
眼看着他跌坐在沙发上,用手捂着脸,我的心不住往下沉,看来他果然已经死了,他不是人了!
虽然这个答案我在脑海里翻腾过千万遍,但却一直心存一丝侥幸。
“他果然是死了!死了!或许我不该来这一趟的,阴阳相隔,我们就不是同道中人。”
我喃喃念着,转身想走,那老头儿顿时扑了上来,死死按住门把,样子十分狰狞,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额头上青筋直冒。
“不,你别走,没有死,他没有死呢。”
我摇摇头,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任是再不可一世的掌门人,此刻也不过和事情孩子的普通老人一样,这世间最悲情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别这样,好吗?你要面对现实。”
我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试图安抚一下他的情绪。
谁知他一下蹦了起来,“干嘛?别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我,以为我思子心切疯了吧?走,我要让你看见活生生的他!”
说完他一把扯住我往外面拽,我心里一咯噔,难道司南悯真的没死?想起之前他和我的亲密接触,感觉不像一个冷冰冰的魂魄呢。
很快我们来到了楼上,他在一个房间前停住了脚步,示意我推门进去。
我扭头一看,他居然是想溜的架势,卧槽!这是什么意思啊?不会是陷阱吧?
不行,我连忙拉住了他,不要他走,他朝我苦笑着。
“不是,你别误会!这房间每次只能一个人进去,所以我只有暂时回避,你别多心!”
啊!我眼睛瞪得又圆又大,不会吧?即使是ICU也能两人一起探望啊,这是哪门子规矩啊?
“谁说的?医生?”
“不是!道士!”
我还没回过神来,背上被推了一把,我一头栽进去了,传来门重重关上的声音。
此刻眼前是一片漆黑,我摸索了很久才走到墙边,感觉应该是一个很大的房间。
我使劲睁大眼睛看着,这黑暗并不是遮光窗帘能做到的,这房间应该没有窗户。
可是这么不敞气,别说是病人了,就是活人都会憋出病啊,不知是哪个脑残设计师设计的。
忽然我想到了手机,连忙摸出打开了电筒,渐渐地我能看清眼前的景物了,空荡荡的,什么家具也没有,靠近墙的位置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人!
我想也没想就冲过去了,但是随着越靠近那张床,心底的寒意就越发凝重起来。
我费力地吞吞口水,这才发现室内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还有越来越冷的架势。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明明知道不对劲了,不能再往前了,但是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