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东东啊?痒酥酥的呢。
“喜气符纸,那上面有新娘力量,这是一种至阴至阳的力量,能唤醒游戏女鬼的意识,不再受笑娃娃控制。”
我点点头,想了想问道,“新娘力量直接就能唤醒她吗?”
“不是,启动新娘力量,展开新娘故事,就能让游戏女鬼恢复意识,笑娃娃就只有落荒而逃了。”
“你有这么厉害的法宝,怎么不先拿出来用啊?非得等溃不成军后,这不黄花菜都凉了呢!”
“唉,是我失算了,我以为凭你的阴气,不出动这法宝也能摆平。
不过现在补救也来得及,只要按照我说的做,绝对没事的。”
啥新娘力量,新娘故事啊?听都没听说过呢。
“凡在新婚期非正常原因死去的女人,都有一个优待,可以向阎王诉说自己的故事,从而由其决定何去何从,这在冥司是很高的待遇,毕竟能面见最高执行官是不可多得的机会,这就让这些新娘女鬼拥有了一股记忆的力量,能记得起自己的死因和生前的事,这种力量被称为新娘力量!所以新娘女鬼是最抢手的,能够制成喜庆符纸盛放新娘力量!”
我听得呆了,隐隐想起以前听说过,有很多横死之人记不起自己的死因,死后成为孤魂野鬼在出事地点徘徊,不弄明白自己怎么死的无法投胎。这类魂魄是最令神婆,道士头痛的,因为还要为其作法令其回忆起死亡瞬间。
“这么说那游戏女鬼是新婚期死去的?她原来结过婚啊,可她怎么又找罗川配冥婚啊……”
“你傻不傻啊,要是游戏女鬼是新婚期死去的,本身就具备拥有新娘力量了,我还费心动用喜庆符纸干嘛?她就一沉溺游戏的不良少女,猝死在电脑面前,魂魄停在了游戏里,后来缠上了罗川,想和他结百年好合,但没想到半路杀出一笑娃娃,现在清楚了吗?”
我怔了怔,脑子飞快消化着,终于把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了。
“你是说我在游戏女鬼身上动用新娘力量,令她恢复生前的记忆,笑娃娃就无法驾驭她的思想了,只得落荒而逃?”
“是的!恭喜你开窍了!笑娃娃这种魂体只能寄存在没有记忆的魂魄身上,比如植物人,去黄泉路报道的新人,还有就是死因不明的孤魂野鬼。”
我点点头,但随即又摇摇头,“不对啊,刚死之人去黄泉路报道的,怎么会没有记忆呢?又没有喝孟婆汤啊。”
“刚死去的新人如果是年纪大的老人呢,生前都记不清事情,更何况死后呢。”
我这才恍然大悟,刚要点点头,一根手指戳到了我的眉间。
“时间差不多了,你回去吧,记得把手心压在那女鬼眉间,新娘力量就能启动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觉得身子一沉,地上竟然裂开一个黑洞,就像漩涡一样把我吸了进去。
在我的视线模糊的霎那,我瞥见道长的脸竟以肉眼可辨的速度飞快老去,就像柑橘挤尽了最后一滴水一样,我心里隐隐有点作痛起来。
等我脚踩到实处时,眼前忽然光明大作,我一下对上了一张没有五官的脸,接着一只手往我脖颈上伸来。
我一下反应过来,这是我之前离开时的情景,我离开后这里的一切是被定住了,而我一回来就重新开启了。
不知为何她的手伸得很慢,看上去无比僵硬,这当儿我竟忘了害怕。
慢条斯理思索着道长告诉我的话,尼玛,这里面的信息量简直太大了,要理清楚着实不容易呢。
笑娃娃和游戏女鬼都是觊觎我的,而笑娃娃是暗地里的力量,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巴不得游戏女鬼和我冥婚成功,从而削减了我的阴气,她好对我下手。
可要是这样,她完全没来由破坏冥婚现场帮我啊,如此推断看来那程咬金不是她,是另有其人呢。
我猛地回过神来,此时女鬼的手已经快戳到我的眉心了,我这才想起有道长给的宝物呢。
于是举起手心猛地压在游戏女鬼的眉间,她一下不动了,举起的手很快滑落下来。
尼玛,我的手心怎么这么烫啊?我快受不了了,这新娘力量要启动多久啊,再这样下去我的手不会被烫熟了吧?
忽然女鬼头上显出一圈金色的光环,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响起:新娘魂魄!速来我处!许你心愿!容你白头!
我不自禁跟着念出了声,刚念完,眼前红光一闪,四个穿着红旗袍,盖着喜帕的身影手持红蜡烛出现了!
她们飘到游戏女鬼四周站好,正好是一个正方形,应该是依据东南西北的方位站的吧。
这时开始阴风大作,吹得她们的喜帕和手中的烛火摇摇荡荡,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眼前这景象真是太诡异了!
我生怕阴风吹掉喜帕,露出她们狰狞的死相出来,游戏女鬼忽然发出一声惨叫声,拼命摇着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我一惊完全失了方寸,想做点什么又感到无从下手的感觉。
“我叫梅艳,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