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哭,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伤心欲绝,而且半晌没有要停的迹象,舒莲华被她哭的有点懵觉得自己仿佛不是要去赴宴而是要去赴死,不过这么一折腾,他心中悲哀绝望的情绪消解了不少,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柔声安慰道:“长宁,对不住,方才是我说的太严重了。你别乱想,其实事情远没有到这种地步,不必太过担忧。”
长宁猛然止住哭声,呆呆的看着他。
舒莲华摸了摸她的头顶,依旧是往常一般温和明朗的笑容:“我和晏王殿下的关系,说来比较复杂,这些年他真的未曾逼迫过我,所以我总还是愿意信任他的,他应当不会罔顾我的意愿,可能是传话的人理解错了也说不定,总之我们还是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
长宁认真的点点头,轻声道:“嗯,我听哥哥的。”
舒莲华柔声道:“乖,别哭了,快去收拾收拾,看你都哭成什么样子了。”
长宁不好意思地笑了,抓抓头,道:“我去洗个脸。”
舒莲华笑着点头。
长宁转身要跑,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停下来轻声道:“哥哥,若实在不行,你便随我去东郢吧。我们偷偷跑,虽然可能很危险,也好过在这里束手待毙。万一真的能到东郢境内,哥哥你就彻底自由了。以后就可以想去哪里去哪里,想做什么做什么啦。”
和煦的春风拂过,阳光下舒莲华眉眼弯弯,笑的温柔:“好。”
作者有话要说:二十年后的谢流风:我当年到底在秀些甚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