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自己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吗?自己只是不想轻易得罪人而已,又不是真的怕得罪人。
钟跃民一脸疑惑地问:“各位历史系的老师,你们知道上节课发生了什么吗?”
其中一个老师脸色阴沉地回答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你作为一名教师,这样说话就是不对!”
钟跃民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说:“我说各位老师们,咱们大家都是知识分子,都是有文化、讲道理的人,能不能不要像个泼妇骂街似的?这样真的很丢人啊,知道吗?”
他的话刚说完,台下其他系的学生们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那位中年老师顿时气得脸色发黑,任谁被比作泼妇都会生气吧?他怒目圆睁地瞪着钟跃民,大声质问道.“钟老师,那你倒是给我们讲讲上节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钟跃民不紧不慢地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当时那位同学是这么问的,他说钟老师,据我所知,许多词汇好像是根据日文翻译过来的吧,我觉得承认事实不一定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不能用狭隘的民族观去否定吧?然后我就让他举例说明,那位同学当时说比如‘物理’这个词。各位老师,你们觉得这位同学问的有问题吗?”
历史系的老师们纷纷摇头表示没有问题,其中一位老师说道.“没问题啊,这有什么问题啊?”
另一位老师也附和道.“对啊!我们要实事求是。不是我们的就不是我们的,这点我们要承认。”
后面的钟跃民也不想听了,他觉得自己需要缓一缓。该怎么和这些历史系的老师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