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君远不满训道:“你身为禁卫指挥,护驾不力,让陛下受伤,本就是犯了大错。陛下,是未计较,但为父不能不罚。罚你跪了一个时辰,你可委屈?”
汪宁一直以为,是因为他带兵包围侯府之事,被父亲不依不饶责罚。原来是因为陛下受伤一事,他口吻正经回道:“是该罚,是孩儿护驾不力。”
苗氏抱怨道:“有什么事,用完膳,你们父子再谈不迟。夫君问东问西的,宁儿哪能有心思好好用膳。”
汪祺比汪宁大了六岁,早就对母亲溺爱弟弟汪宁见怪不怪。不过他也是向着母亲的,劝道:“父亲,母亲说的是,待用完膳,再好好盘问这小子不迟。”
汪君远无可奈何道:“你们就惯着这个臭小子吧!”口吻是严厉,手却贴心舀了一碗鸡汤递到了汪宁面前。
汪宁慌忙放下鸡腿,双手接过汤药,端正稳重谢道:“有劳父亲了。”
苗氏不留情面,偷笑道:“你父亲啊,刀子嘴豆腐心。”
汪君远含笑瞪了一眼苗氏,“快吃吧,一会菜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