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长的身躯沉沉覆了下来,却堪堪离着女子的身体还有几分距离。大掌隔着白色的布帛揉搓着女子的胸口,男子忽然不满道:“裹得这么近,扁了可怎么办?”他说着,沿着布帛的方向游移,终于找到了接头的方向,快死的解开,终于看到了布帛下的风景。
然,他的眼中风暴氤氲,暴怒和怜惜的情绪将他整个人都包围了。他颤抖着抚摸上满是红肿的胸前,颤声道:“为了逃开我,不惜这样伤害自己吗?”
可早已陷入昏睡中的女子如何会回答,他只能低下自己的头颅,轻轻的印吻着这娇嫩的肌肤。沉睡中的女子发出一声不舒服的嘤咛,惹得男子一怔,唇舌再度纠缠起了女子的唇瓣,直到她发出了不满的哼哼声。
修长的手指转向衣带,本就岌岌可危连挂着的衣带稍稍用力,就散落开来。衣袍被全部剥下,只着一条外裤的白嫩女体在这清冷的月色下,美的不可思议。
痴迷的目光膜拜过每一寸肌肤,男子快速除去女子的外裤及娇嫩的里裤,看着眼前的美景,几乎无法呼吸。
颓然跌落在地板上的衣衫无法阻挡寒气的入侵,曼妙的娇躯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了下,双腿竟是难耐的互相磨蹭起来。男子眼中的火焰又旺盛几分,喉结上下滑动,看着那处娇弱的蜜源处沁出的些许晶莹,忽然垂首吻了上去。
睡梦中的女子身躯一个颤抖,下意识的挣扎起来。然,男子的大手却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让柔软的蚌肉更贴近自己。
女子大约是被这突来的袭击惊了一下,在睡梦中颤抖着自己的身躯,娇滴滴的叫着:“疼……”
男子停了下来,暗色的眼眸中染上了怜惜,他的手指摩挲着女子水润的唇瓣,温柔道:“乖,若是不出来的话,可是会难受的。”
这个安宁公主好生可恶,竟然敢算计起了朝廷命官。而他身下的女子也未免倒霉了些,竟然意外中招。春药,还真是要不得啊!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暗光,再一次攫住女子的唇瓣,却不敢用力,也不敢留下痕迹。长舌强悍入内,探入小巧的口腔中,拉扯着香软的小舌,夺取着香滑的津液。女子被动的启唇,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液体顺着尖尖的下颌流下来,润湿了颈边的布帛。
长舌滑出香唇,顺着白嫩的脖颈舔去,一个劲儿的往下,贪婪的仿佛要将舌下的全部肌肤都被自己的口舌侵犯个遍。
到了软嫩的腹间,他绕着软软的腹部打着圈圈,看着女子难受的扭动着身体,眸光愈加柔和了。微微勾唇,长舌沿着腹部蜿蜒,朝着美妙的凹陷轻点,如同在一把名贵的琴弹奏着一曲。
无法阻挡的香露滑出体内,男子轻轻拉开女子修长白嫩的双腿,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用唇舌眷恋的品尝着温热的花蕊。灵舌绕着香软的樱桃打着圈圈,跳动着它在自己的长舌下舞动,瑟缩颤抖着。
潺潺的溪水滑落,润湿了女子身下的褥子。男子皱了皱眉,翻身下榻,取过一件衣袍,便急切的垫在了女子的身下。没一会儿,却被润泽出了一块浅浅的印子。
他的喉头滑动着,唇舌悄然探入了狭小温热散发着浓郁想起的桃源,仿佛饥渴的旅人一般汲取着难得的水源。
女子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身下竟下意识的朝着男子的唇舌送去,嘴里也无意识的发出似难过似舒服的呻吟声。男子抬眸,幽深的眼眸盯着她稍稍颦起的细眉,微笑道:“看来是想起来。”虽然不可否认有药物的关系,但男子对她的反应可是极为满意的。
男子喉咙里低咒一身,顾不得自己裤子半褪,连忙下榻取过一块软软的布巾,轻轻的擦去女子身上的污物。“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幸亏她是睡着的,若真的弄到她的脸上,怕是会哭的吧!不经意想起一个场景,男子微微一笑,点了点女子的鼻头。“爱哭鬼。”
男子依然穿着这身衣袍,拿着布巾清理了女子身上的全部痕迹,尤其是腿间的蜜汁。重新为女子穿好衣袍,叹息着为她用布帛束胸,男子才起身换过衣袍,重新戴上面具,躺在了女子身侧。
夜半时分,男子皱眉醒来,看着身边陡然空掉的地方,长臂一伸,将已经贴到墙壁上的女子揽入自己的怀中,贴近面颊,才微笑着继续睡去。
怎么办呢!再次将自己的宝物纳入怀中,即使在熟睡的时候,也不能忍受你的目光脱离我的视线呢!完蛋了,我似乎……越来越霸道了呢!
可怕的独占欲,不是吗?
翌日清晨,沉醉揉着额头醒来,看着身侧熟睡的少年愣一下。他怎么记得昨夜自己有些不舒服,然后小布回来了……再然后?他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跨过小布的身体走下榻去,沉醉看着完好无损的衣袍,皱了皱眉。待他洗漱走出门去后,床榻上一双毫无睡意的眼眸才睁开,注视着他离去的方向。
沉醉出门先去大街上买好了早饭,这才过去敲门。
“慕容,赵宁,起来吃早饭了。”怎么搞得,大家今日都起的这么晚?
慕容无心听到这声呼唤,揉着额角起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