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闻言一惊,连身体上的痛楚都仿佛忽略了。这清悠园虽是一家妓院,但好歹还有个活路,若是真的将公子给惹恼了,怕是连个全尸都留不下来。见此,她不禁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床榻上的男子,见他皱眉,身子一抖,连滚带爬的就跑了出去,方才的嚣张早就只剩下彷徨了。
“公子,犯不着为这种人置气。”北芸上前为段奇峰将衣带系好,轻声宽慰道。
段奇峰表情不变,以眼神示意身边的丫鬟悄悄下去,才问到:“听到她的话,芸儿就不害怕吗?”
握着他衣襟的手指一顿,而后北芸便道:“北芸的一条命都是公子给的,又何需害怕呢。”
她的语气平淡,说出的话也不见谄媚,确属实情,却生生的让段奇峰心中有些憋闷。他摸了摸胸口,皱眉想了想,却不得结果。
北芸看着他抚向胸口,不禁有些担忧问道:“公子,可是哪里不适?”
“胸口有些闷,可能是太热了。”
北芸想起今日的天气,大约是因为下了场秋雨吧。“北芸去将窗户打开,这样屋子里的空气也好一些。”更能散去那些让她难受的气味。
“去吧。”许真的是如此罢,段奇峰并不想深究。“芸儿,左相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最近左相府委实是安静的有些异常了,即便是宁无雨去了江南养兵,但相府定然会有一番动作。况且,最近这京城中可是愈发的不太平了。
推开窗子,霎时一股清新的泥土芬芳争先恐后的涌了进来,让北芸的心中一片轻松。“左相府那边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右相那里似乎有些不太安稳。”
“哦?怎么个不安稳了。”
“属下调查发现,那右相的二子莫瀚宇自同安平公主成亲以来,除了新婚那夜揭了盖头,并未同房。而在这之后,更是连安平公主的房里都没有再去过。”
“看来,这莫瀚宇对这桩婚事很是不满啊!”
若说以右相之子的身份,在京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趋之若鹜呢!虽这莫瀚宇之前是名庶子,但自从他的母亲被封为平妻后,他的身份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有一个籍籍无名之人,成为了家喻户晓。怕是如今的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身份吧。
北芸想了想,便开口说:“这右相府同左相府一般都豢养了暗卫,手下人不敢靠的太近,倒是有打听到这莫瀚宇居住的院落中有一小楼,平日里招待客人只启用一层,而二楼据说是他的居所,但若没有吩咐其他人是一律不可以靠近的。就连这小院的门平日里也是紧闭,有人来到需经通传才能入内。”
“如此说来,这莫棋对他这儿子可是宠爱至极啊!”
北芸笑笑,语带调侃道:“谁说不是呢!只是这右相若是不对这莫瀚宇宠爱,他可没有别的儿子了。”这右相的女儿倒不少,却只出了两个儿子,真是有趣。
“最近宫中可有动静?”
“如以往一样。”北芸摇了摇头,回道。
“嗯,那便过来伺候我沐浴吧。”段奇峰懒洋洋的说道,看向北芸的微微一笑。
北芸脸色微红,喏喏道:“属下知道了。”
不多时,只听房间中水声哗哗,交杂着男女粗喘和娇啼的声音。
门外的丫鬟们心照不宣,早已准备好了替换熏了香的衣物。而厨房那里也煮上了汤药,只待屋子里的声音停止。
宫中总算安静而幽深的,哪怕是白日里也不见喧嚣。
而此刻,在一间门窗紧闭的寝殿中,侍卫宫女们也如往常一样。但却几乎无人知晓,就在这寝殿深处,却正在上演一出淫靡盛宴。
此处是间密室,装点的格外奢华,各种珍奇物件。密室正中是张罕见的圆形床榻,幔帐同屋顶上方垂下,将床上的一切笼罩的朦朦胧胧。
密室里灯火通明,几乎如同白昼一般。而空气中,隐约燃着某种甜腻的香气。
地板上散落着的是女子和男子的衣袍,更有些让人脸红耳赤的闺房器具。那床榻嘎吱作响,仿佛要散架了一般,在那床榻上,一名女子仅着一件轻薄纱衣,高高坐于一名英俊男子的腹部,上下起伏,红唇中溢出一声声不能克制的呻吟。
在两人身旁,各有数名容貌皆是上乘的男子,浑身赤裸,目露淫邪,胯下之物早已高高翘起。
无人知晓,在这公主的寝宫中,却暗藏着数名男子,而且正在行这种淫奢之事。
长公主杨娣脸颊潮红,美眸如水,小嘴中轻吐的声音很是动人。她看向四周,见男子们目光皆是追逐着自己,不由微微一笑,朝一名最近的两名男子勾了勾手指,娇声道:“你们也来伺候本宫。”
被挑中的男子们面上闪过一丝惊喜,若是没有公主的指示他们端端是不敢的。于是,便手脚麻利的上了床,一人安抚着她胸前的高耸,一人则那指尖按揉着那软嫩的菊芯。
大约这样了几个时辰,杨娣才从一名男子身上翻身坐起,双腿大张,淫靡汁液横流也毫不在意。平日里的端庄在这一刻,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