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敬亭好不容易借着太后身体不适的事情进宫,躲开容希月几日,只是太后身体才刚刚好转,容景就再次将人打发回去。
府中这个下午乱作一团,他回去的时候听见了一阵吵闹的声音,紧接着传来痛苦的嚎叫。
“公主,饶命啊,奴婢真的没有做,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公主放过奴婢……”
“没有做?你这个狐媚子,是不是本公主今日不将你的脸给毁了,不将你的双腿打断,你就准备在府中继续勾引男人呢?”容希月咬牙切齿的声音跟着传来,继续说着:“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不如将你卖到青楼去好不好?让你每天都混在男人堆里,欲仙欲死。”
“公主……饶命啊,奴婢什么都没有做,奴婢真的没有做……”
婢女脸颊已经被巴掌扇得高高肿起,发丝凌乱,狼狈不堪的跪在地上,旁边有两人将她按住。
容希月闻言更怒了,走过去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愤怒道:“没有做过吗?本公主亲眼看见你勾引敬亭,你还说没有?狐媚子,不承认本公主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一转身,手中已经多了一条鞭子,上面满是倒刺,抽在身上,光是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你看见这个是什么了吗?”容希月勾唇冷笑:“你继续嘴硬啊,我抽到你皮肉开花,看你嘴巴是不是还这么硬气。”
“公主不要啊,求求你了公主。”婢女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大概已经痛得麻木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不断的重复着动作,地上很快多了一滩血迹。
“奴婢没有做,奴婢没有想过要勾引任何人,公主饶命……求公主饶命。”
“哼,死到临头还不承认,看来你是真的想去青楼。”
“不……公主……饶命……”声音已经渐渐虚弱。
“来人,给本公主用冷水将她给泼醒了。”
这一番话全部不落,传入了元敬亭耳中,他走够去,脸色铁青,什么话都没说,抽走了容希月手中的鞭子。
“啪”的一声狠狠抽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场上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紧接着他转身指着一干人等,沉声道:“你们如果敢动一下,这鞭子就是抽在你们身上。”
“敬亭,你怎么来了?”容希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彻底将元敬亭的怒火挑起,指着地上被人打得面目全非的丫鬟。
“你最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你凭什么打别人?草菅人命,因为你是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容希月哼了一声:“敬亭,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你也不看看这个贱人做了什么好事,她昨天不是勾引你了吗?今日本公主不过是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不是什么人都配她的。”
“啪!”
容希月捂住脸,愣愣的看着元敬亭。
“你竟然敢打我?”她的心一瞬间就碎成了无数片,不敢相信元敬亭竟然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婢女出手打她。
她可是公主,也是他的妻子,而眼前这个狐媚子,才刚刚勾搭上,已经让他对自己动手,若是留着,以后岂不是要爬上床来?
“我打的就是你,你是不是疯了,在府中做出这种事情来,谁勾引谁了?你这个疯婆子,是不是所有靠近我的人,你都要杀干净呢?”
容希月不甘心,看着元敬亭骂自己,眼泪也掉了下来,十份委屈的说:“敬亭,你难道心中一点都没有我的位置吗?这个贱人分明就是在勾引你,我明明看见了。”
元敬亭面色深沉,指着地上的丫鬟,“她不过是碰巧身体不适晕倒了,而我身为御医,难道府中有人生病,还要去找大夫吗?容希月,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没有无理取闹,什么生病,这个贱人就是在勾引你。”她抹了一把眼泪,“本公主只是教训她一下,你就这么着急,还不惜出手来打本公主,元敬亭,你可真是好样的。”
皇兄都没有打过自己,他竟然也敢动手,还是为了府中一个卑贱的下人,元敬亭对自己,未免太过残忍。
“教训?”元敬亭盛怒,一把抓起她的手:“你问一下你自己,是不是在无理取闹,还要闹出人命来呢?既然你这么介意,为什么还要让府中有丫鬟婢女,在大街上,我看过一眼,你就尽管将别人都杀了吧,疯子。”
容希月被他用力抓得直皱眉,甩了几下没甩开,干脆低头去咬他的手。
元敬亭吃痛之下松开她,那眼神之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原来你就是这么痛恨我,元敬亭,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将他们都杀了,你可要记住,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哪里身体不适了?自甘堕落,想要勾引你而已。”
“容希月,你闹够了没有?”
“我没有闹。”她走过去,指着地上奄奄一息之人:“不然你来亲口问问这个狐狸精,是不是想勾引你,今天是身体不适,什么时候就到你床上去了。”
元敬亭所有的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