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你查出来没有。”区天元问。
“没有查出来,我们猜想,只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他深爱的女人,另一个原因可能是他的后人,或者说私生子。”
“我们是指谁?”区天元问。
“肖银明的堂弟肖银学是法官,肖银学的老婆司徒楚月是检察官,肖银学的姐姐肖银红是看守所副所长,肖银红的老公向鹏是肖县公安局局长,今年调任我们萧阳县当同样职务。”
“最后结论是什么?”区天元问。
“我的推测不可能是女人,肖银明和我生活了七八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包括他的哥哥姐姐,他看我的眼光更想看儿子或女婿,有一次他喝多了说,如果你是我女婿就好,我推测,他可能有一个女儿,只是由于某种原因不能相认,肯定是私生子。他可能被人用女儿胁迫,坐了一年牢,我想查出原因,为他平反,也能照顾一下他的女儿。”
“你有病?你查出他的女儿有什么好处?让她和你争房子吗?”区天元惊讶地说。
“一个人做事,不能只讲利益,还要讲良心,肖银明将我当儿子和女婿,我自然将他当父亲。”
“你真是多情的种子,你是想将他当岳父?你还不知道他女儿长什么样。”童真挖苦道。
“这不重要,我又没说娶他女儿,他也没这要求,我只是想找到她,替银明照顾她,为肖银明平反,为肖银明正名,帮肖银明出版自己着作、传记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