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薇薇亦不知死活,讥讽道:“此人无耻至极,冒充会员已是过分,竟还杜撰等级,伪造会员卡,实在是目无宋家!”
郭薇薇意图将叶辰的行为与忤逆宋家紧紧相连,欲借宋家之力除去叶辰。然她全然不知叶辰与宋家之关系,即便她不信叶辰有上层社会资源,但事实如此。
于伯闻言,气得直哆嗦,咬牙呵斥道:“尔等可知,至尊VIP会员乃我家大小姐专为叶大师而设,天下仅此一人!尔等大言不惭,冒犯叶大师与我家大小姐,今日我绝不饶恕!”
魏长明心中一震,原来至尊VIP会员竟是真实存在,且为宋家大小姐所设,自己岂非骂了宋家大小姐?此乃自寻死路也!
此时,于伯恭敬地看向叶辰,道:“叶大师,此二人冒犯于您,不知您欲如何处置?”
叶辰淡淡道:“此二人素质低下,言语污秽,不如让他们中和一下口中的秽气。”
于伯急忙道:“叶大师,要不在下取几斤香水灌之?”
叶辰摆手道:“于伯,人要有常识,香水乃高浓度化工产品,喷一点尚可,饮之必死。此二人虽嘴贱,但罪不至死。”
魏长明与郭薇薇闻言,皆不敢置信,竟未料到叶辰会放过他们一马。
一旁的于伯赶紧问:“那不知叶大师有何吩咐?”
叶辰微微一笑,道:“嘴巴喷粪,不如让他们舔干净地板,若不愿,再喂香水。”
于伯立刻点头:“好!来人,把这二人押至厕所,令其舔净地板!”
魏长明与郭薇薇对视,心中惊恐万分。魏长明知地板之脏,心中愈加恐惧,急忙哀求:“于伯,看在我父面上,饶我一命,地板实在太脏……”
于伯冷声道:“不舔也可,我即刻取十斤香水,尔等一人五斤,不饮完休想离开!”
辉煌会所十五层楼,面积广大,香气四溢,皆因进口香水所致,库存量极大。
魏长明闻言,吓得肝胆俱裂。五斤香水,含大量酒精及化工添加剂,饮之必死。相比之下,舔地板虽恶心,尚可保命。
于伯见其犹豫,怒火中烧,命保安道:“不愿舔,先打一顿,收点利息!”
“是!”保安们立刻围上,拳脚相加,魏长明与郭薇薇惨遭暴打,满面开花,鼻涕眼泪齐流,凄惨无比。
魏长明浑身剧痛,挣扎哀求:“于伯,我乃高级会员,花费五百万,且我父与您为友,您不应如此对我!”
于伯闻言,脸色铁青,道:“你以为是会员便可肆意冒犯至尊VIP会员?告诉你,宋家上下对叶大师尊重有加,你竟敢忤逆,明日即退还会员费,永久禁止入内!”
魏长明心中狂怒,眼眶通红,高级会员乃自己花费巨资所得,凭何取消?然而此时,他焉敢与于伯争辩?
一保安抱数瓶而至,恭敬道:“于伯,香水已备。”
于伯颔首,道:“甚好!既然他们不愿舔地板,便撬其口,灌香水于其喉。每人五斤,不得有减!”
数保安立刻上前,捏住魏长明与郭薇薇之口,令其张开。顷刻间,保安各持二斤重香水瓶,旋开瓶盖,浓香扑鼻,香气之浓,几令人窒息。
于伯冷眼观之,见魏长明与郭薇薇面色煞白,冷声道:“此等香水灌下,尔等虽死,尸身亦不腐。埋于荒地,数百年后,或成出土之文物!”
二人闻言,魂飞魄散,心胆俱裂。
生者,谁愿死也!
先前以为饮香水乃虚言恫吓,未料竟成实惩。如此一来,舔地板反成世间温和之罚。
于是两人齐声哀求:“于伯饶命!我等愿舔地板!”
魏长明与郭薇薇,虽傲然自负,然命悬一线,岂敢轻视?若能苟活,舔地板亦何妨?于伯见其择此,便命道:“来人,将此二人拖至男厕,令其将地板舔净,若有污渍残留,定当严惩!”
保安如狼似虎,将魏长明与郭薇薇拖至二层男厕。于伯恭敬请示叶辰:“叶大师,是否需亲自监督?”叶辰微笑点头:“如此趣事,岂能错过?”
二层男厕宽敞无比,地板排列整齐,共十六块。保安将二人推至其中一块,喝道:“还不速速舔净!”
魏长明面色惨白,鼓起勇气,凑近白瓷地面。其表情如丧考妣,哀求于伯:“我等已舔,可否放过?”于伯转向叶辰:“叶大师,您意如何?”
叶辰冷笑:“如此敷衍,岂能作数?”遂指地板道:“一人舔八块,务必从里到外,丝毫不可遗漏!”
众人闻言,皆惊愕不已。魏长明几近崩溃,郭薇薇泪如雨下,跪地哀求:“叶辰,念在昔日情分,饶我一命!”魏长明亦连连求饶:“叶大师,求您高抬贵手,给条生路!”
叶辰淡然道:“生路已给,舔完八块即可。”魏长明面如死灰,哀叹:“八块实在过多,难以承受……”叶辰冷笑:“受不了?那便送洪五处,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