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伯立刻应命:“好的,叶大师!”魏长明与郭薇薇闻言,魂飞魄散,连忙应道:“我舔,我舔!”
魏长明扑向地板,强忍恶心,舌舔瓷面。刺鼻气味扑面而来,令其作呕,却不敢停歇,唯恐被喂狗。郭薇薇泪如泉涌,亦伏地舔舐。
叶辰淡淡道:“郭薇薇,此排已属魏长明,你需舔后排。”郭薇薇闻言,哭声更甚,只得爬至后排,继续舔舐。
此乃二人平生所受之最大屈辱,亦是最惨之折磨。叶辰不欲久留,观其行艺,遂嘱于伯曰:“汝须记,必令其舐净,方可释之。”
于伯急应道:“叶大师宽心,某必亲自监之。”
叶辰点首,转身登梯,直上十五楼。于伯恭送于后,不敢稍怠。
叶辰欲上梯时,于伯惶恐启口曰:“叶大师,适才之事,实乃某失职,致您动怒,尚祈见谅。”
叶辰淡然道:“盯紧那二人,若其舐净,此事便罢。”
于伯忙点首道:“叶大师宽心,若有一处漏舐,某必不饶!”
言毕,复忍不住哀求道:“叶大师,某尚有一请……”
叶辰淡然道:“汝言。”
于伯急恭身拜曰:“叶大师,适才之事,乞勿告知大小姐,您的恩德,某铭记于心。”
于伯终乃宋家仆役,而叶辰乃宋家座上宾,若宋婉婷知此事,必罚某,甚至夺某大管家之职。
叶辰亦知,于伯并无大错,乃被人利用,见其态度诚恳,遂点首曰:“好,此次暂助汝,日后若再与此辈有染,休怪我不饶。”
于伯感激涕零道:“叶大师放心,某必与此辈断绝来往,若再犯,某自断双腿!”
“嗯。”叶辰淡然点首,挥手道:“去罢。”
于伯方顶礼膜拜曰:“某谢叶大师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