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觉并不思念于他,何况我已经放话要还他自由,此生不复相见,岂可出尔反尔……何况……度千岁现在为了救令狐娴,一直在想办法,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现在的状态,以他的性格,必然会以此为要挟,逼我放了令狐娴。。”
“我是嵩岳派的掌门,是江湖的第一,我可以自己忘了他,或是找到李修樗要解药,但绝不可授人以柄,被人左右,受人拿捏。”
“一天忘不了他,我就用两天,用三天,用一年,几年……”
盛涉川在面对鸠什多罗的时候,终于再次展现出了他最柔软的一面。
“我相信我会好,我一定会好。”
“我只是担心寒镶……担心他因为我受罪,到底是我没有教好他,他从小没有娘就已经够难过了,我舍不得让他吃点儿苦,因此总也不肯督促他学武,怕他不开心,但现在我算是后悔了,哪天我要是完蛋了,这小子可怎么办?”
“阿川,旁人的事你不要管了,管好你自己吧,有小岳山和诸位长老在,死不了他的。你伤得太重了,先休息吧。”
鸠什多罗说着,为盛涉川盖上了一条被子。
盛涉川经过鸠什多罗的抚慰,身体感到十分温暖,也很安全,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鸠什多罗见他入睡,这才准备出门,但是让他意外的事,他注意到盛涉川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张纸,他将纸张抽出来,却发现……那是闻涤非写给他的,有关于李元锦的信。
鸠什多罗将那封信完全看完,总算读懂了闻涤非的意思,原来,他这是要准备安排李元锦和律宗瑢私奔。
鸠什多罗神情复杂地看向盛涉川,随后又看了看这张纸,想起他一进门时,他情绪略显波动的样子。
一丝遗憾而心疼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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