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被他挠几下怎么了?
谢予臻搂着晏青云,一个纵跃,将他抱出水面。
谢予臻扯下自己外袍铺在草地上,然后将晏青云放在外袍上,压了上去。
“那现在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晏青云双肩颤抖,眼神既无奈又无助。www.bujuanyd.me嘴唇紧闭,想要将心中的委屈和不满都封锁在那薄薄的唇瓣之后。
随着谢予臻的接近,他的眼眶越来越红,晶莹的泪珠在眼角积聚,泫然欲滴。
“咱们之前打赌你和宁知远能不能成亲,结果明明是我赢,怎么好像我在欺负你一般?”
谢予臻皱眉。
“我可是连命都押上,现在我赢了来收点利息,你难道就这么不愿意吗?”
“并非青云不愿,”晏青云眼中含泪,固执地不肯让眼泪留下,倔强的模样更勾人了,“是我原本以为侯爷会明媒正娶。”
晏青云的眼泪涌出眼眶,流得正是时候,恰如其分。
一滴滴眼泪如同珍珠般,在月光下闪着光,顺着脸庞滚滚而下。
“却不想想青云是什么身份,自小卑贱,命比纸薄,如何敢这般妄想?”
见晏青云哭了,谢予臻伸手抹去他的泪,“好了好了,都依你便是。”谢予臻翻身坐起,“这么说来,你愿意嫁给我了?”
晏青云感觉压力一消,周身那种沉重的氛围消失,浑身为之一轻,也坐起来,找到被自己扔到草地上的外裤套上。
特意背对着谢予臻整理裤装,让他不经意间捕捉到自己的曲线,甚至故意扭了扭。
看得见,吃不到,才是最勾人。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而晏青云深知,偷,不如偷不着。
如果今天就让谢予臻得手,那以后就没得玩了。
“青云愿赌服输,愿意入侯府为妾。”
这句话说出口,晏青云发现并没有事先以为的那么难。
脸面值几个钱,尊严更是没用,只要达成所愿,一切都可以不顾。
“你不管宁知远了?”谢予臻用一种说不上是戏谑还是讽刺的语气道,“几天前你不是还在玩什么忠贞不渝宁死不屈的吗?这么快就变了?”
“是宁知远变了,我也没办法,”晏青云庆幸夜晚的遮掩,让他说话扮娇能更顺畅,“我总不能死守着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人过下半辈子吧,我总得为我自己想想吧,我还这么年轻,守活寡守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你怎知宁知远永远醒不过来?不是说曾经有清醒过的例子么?”
“那样的人极其稀少,青云医学传家,岂有不知?”
“你一下子变得跟两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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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怎么相信你?”
“那就看侯爷有没有这个胆色了。”
晏青云穿戴整齐,系好腰带,向谢予臻走近一步。
他一身白衣,墨发如瀑布披散,赤着双足,在月光下微微发光,仿佛仙君,踏月而来。
雾气在他周身环绕,密密匝匝包过来,白衣飘飘,眼如点漆。
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