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只当没见过你,我要过去见江公子,他已等我许久。”
白青青在他身后大喊:“想杀谢予臻,一定要先杀江玉容!”
晏青云脚步一顿。
白青青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不同的是他并不想杀江玉容,反而想拉拢她。
晏青云没说话,继续走。
“首先,让谢予臻厌恶江玉容,让他休妻。
然后你去争夺正妻之位。
最后让谢予臻解散所有妾室独宠你一人。
等到侯府后院只有你一个人,你掌管后宅,那时候想干什么不成!
我会帮你的,有需要的话,随时叫我。”
白青青竟然帮自己想了这么多,还制定了三步走的计划,晏青云有点惊讶,悄悄放慢些脚步。
白青青见状大喜,一瘸一拐地追上来。
“你相信我了是吗?”
白青青声音里带了期待。
“如果你信我,可不可以告诉我,宁知远现在在哪里?我想看看他。”
“不用看了。”晏青云没有回头,留给白青青一个冷酷的背影。
不管白青青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她都不必去看宁知远。
如果白青青真是宁知远的好朋友,那更不能把白青青牵扯进去。
“他已经死了。”晏青云的声音没有一丝颤抖,听起来是那么冷酷。
他的话断绝白青青最后一丝希望,白青青往后退了几步,一滴泪从眼眶慢慢滑下。
晏青云强撑着没有在脸上表露出任何情绪,走出花园,脚步很稳。
恰巧遇到拿着手炉跑过来的邱福,于是和邱福一起继续赶往江玉容居住的小院。
晏青云到的时候,江玉容正在给谢予臻擦脸。
屋里很昏暗,只在屋内四角点了数盏宫灯,映出江玉容阴沉的脸庞,像风雨欲来阴云密布的天空。
这次谢予臻吐血昏迷,只是服药的前期典型症状表现,被琴音扰乱心神后引发出来,并没有伤及根骨,谢予臻的昏迷状态不会很久,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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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青云的推算,最多还有不到半个时辰,他就会自行清醒。
也就是说,如果江玉容此时处罚晏青云,正是让谢予臻厌恶江玉容的最佳时机。
或许,可以试一试白青青说的方法?
晏青云暗暗思索。
江玉容不紧不慢地给谢予臻擦完了脸,把布巾和木盆叫小丫鬟拿下去,屋里只剩下江玉容和晏青云。
上次只剩两个人的情况下,江玉容罚晏青云跪在雪地里,这次还是只有两个人。
“我叫你来,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吧?”江玉容问。
晏青云行了一礼,不慌不忙回答:“在下不知。”
“你既已成为侯爷男妾,当自称妾身才对。”
“可在下并不是女子,如何自称妾身?”晏青云抬头直视江玉容,“纵然进了侯府,也还是堂堂男儿。”
晏青云比江玉容高,一旦站直了身躯抬起头,就有一种巍巍高山立于面前的感觉。
他俯视着江玉容。
就像云端的神仙望着地下的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