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小风的日子也慢慢好起来了。
他开始用一些美味的食物来滋养谢洪信的身体。那些鲜美的鱼肉、肥厚的猪肉,让谢洪信的身体得到了充分的营养。
渐渐地,他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他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一点点地复苏。
自此之后,谢洪信更是风雨无阻,日夜不懈地苦练武艺,他对这种严酷的磨砺不仅毫无怨言,反而乐在其中。
在无数次血汗交融的洗礼中,他犹如凤凰涅槃,铸造出一副人形猛兽般的剽悍体格,令人叹为观止。
李德贤喉结悄然滑动,仿佛有股潜藏的情绪在其咽喉深处涌动,伴随着一阵微不可闻的咕噜声,他刻意压抑住自己的嗓音,如同窃窃私语般对林小风提出了一个似乎触及内心深处的问题:“洪信哥,这世上是否也曾有过令你束手无策的强敌存在呢?”
林小风嘴角轻轻挑起一抹深邃的笑容,那笑意如同古井里的寒泉,冷冽却又饱含深意,他侧过脸庞,用一种半是戏谑半是赞赏的眼神注视着李德贤:“子曾云:‘余未尝见刚强者也。’”
李德贤听罢,眉头紧锁,那疑惑就像一团浓稠的迷雾缠绕在他的眉宇之间:“你说的这个‘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林小风微微抬高下巴,故意摆出一副满腹经纶的模样,悠悠说道:“这‘子’并非寻常之人,乃是一个身高九尺六的魁梧大汉,他不仅熟读诗书,通晓权术机变,更兼武艺超群,麾下汇聚了七十二位同样勇猛无敌的豪杰。”
“即便是那位号称无所不能的‘子’,在他辉煌的一生中,也未能打败像洪信哥这样筋骨如铁、难以撼动的硬汉。”林小风的话中带着适度的夸大与敬仰,仿佛在描绘一个英雄神话。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阵蹒跚的脚步声,老鸨的身影逐渐从门廊的尽头显现,她一手扶着腰,一手撑着门框,一拐一瘸地走来,满脸尽是为难与愧疚:“唉,林大人呐,实在是不成啊,陆姑娘仍然坚持不愿应允,这可真让我无处施展手段,只能空叹无奈。”
忽然,如同平地惊雷,一声巨响“嘭”地在寂静的空间里炸开,只见谢洪信倏地站起身来,一股磅礴的气势瞬息间弥漫了整个房间,仿佛能冲破屋顶,直上云霄。
老鸨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赔笑道:“哎呀官人,您千万莫要误会,我这老朽可不是不尽心尽力,实在是陆姑娘身份特殊,这事非我能擅自做主,恳请您宽宏大量,切勿动怒啊——”
李德贤的目光炽热如火,悄然投向谢洪信那巍峨挺拔的背影,心中对他那份坚毅力量的敬佩之情犹如繁星捧月,熠熠生辉。
林小风眉峰微微一皱,如同秋水泛起了涟漪,那一抹疑惑在他深邃的眼眸中瞬息闪现,接着他的话语如同古井中的寒泉,沉稳有力,却又饱含深思熟虑后的威严,“那么,那位隐藏在百花楼背后的神秘操控者,究竟是哪位高人?”他的语调里流淌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仿佛能洞穿一切迷雾。
老鸨则轻轻摇晃着她那珠圆玉润的头颅,面容之上悄然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那是一种交织着无奈与警惕的表情。
她压低嗓音,宛如细雨落瓦,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样的隐秘之事,实在是不便轻易道出。”话语间满是难以启齿的苦衷与防备。
然而,谢洪信早已按捺不住胸中怒火,手臂陡然一扬,手掌雷霆般砸在桌面之上,瞬间激起一阵轻微的震动,杯盘皆为之颤栗。
他目光如炬,厉声喝道:“大人问询,岂容你这般含糊其辞!”那凌厉的眼神犹如一把锋锐的剑,直刺向老鸨心头的防线。
在这股逼人的气场笼罩之下,老鸨脸色刷地一下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犹豫,最终还是选择了吐露实情,“实不相瞒,那百花楼背后的势力,就是鼎鼎大名的汉江王。”
这句话犹如揭开了一层厚重的历史帷幕,释放出一股久远而又沉重的气息。
汉江王这个名号,在林小风的记忆深处已经蒙上了岁月的尘埃,他回想起那个在酒业上并未留下显著痕迹,却凭借着独特眼光和手段,将青楼生意经营得如日中天、左右逢源的汉江王。
虽然对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心生微妙的不安,但鉴于此事与自己并无直接瓜葛,林小风选择不去深究。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笑容,那份洒脱与自信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麻烦你帮我把刚写的一首新词交给陆姑娘,如果她依旧避而不见,我也只好黯然离去了。”他的语气平静中带着决绝,尽显豁达本色。
老鸨闻此言,脸色顿时显得焦灼起来,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答应,并即刻吩咐侍女准备纸墨笔砚。
林小风接过那杆蓄满墨汁的毛笔,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那张洁白无瑕的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