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听到这话，努力平伏下思绪，又补充道：“这是这个空间唯一明确的感觉。”

“唯一明确的感觉？”许丁甲皱眉，分析道：“这倒是的确符合前人对镜面空间的描述，是与现实世界在时间上并行却又无法相互干涉的空间。但是，除了这个之外，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了？”

“有！”江城的回答十分确定，接着却又沉默了许久，才说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那种感觉很空洞，仿佛是……”

才说几句话，江城已经满头大汗，这样使用真人的能力，对他来说是不小的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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