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茵羽逃离了霍狄之后,狄荡整个人忽地变得比之前更加的阴晴不定,颇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他一向以来的自负,在林茵羽的面前不堪一击,就从她能够从他这王宫之内的高墙逃离这点来看,狄荡就已经足够的阴郁了。
反而是梁澈这头,他却是没有那么在乎了,身为黑龙,同时又身为这七大国当中最强国的王,狄荡内心却不是那么平静了起来,他已经动用了那么多的手段,却依旧找不到那个女人在哪里!
狄荡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了灵山阁,也许是灵山阁的人将她带走了,毕竟是青灵凤的族群,又是在这人界最早恢复记忆的一个妖族,但是他连自己的心腹经过这样几日的排查,却是完全没有发现有灵山阁的人,而狄荡完全想象不到,玲珑羽究竟是用什么手段,躲过那么多的耳目去离开这霍狄王城的!
就在林茵羽到达沽崖城的时候,星儿却是有些遭难。
云渺正和楚小岳肩靠肩坐着,忽然就整个人蹦了起来,也是吓到了楚小岳。
“怎么了?”楚小岳关心道。
“少,少夫人她,她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北彧听着云渺说完,云渺并不知道林茵羽所在的具体位置,但是她却是知道林茵羽是往东去的。
北彧并不知道霍狄所有的城池分布,但是他却是知道琉球的周边,尽管现在还并不清楚林茵羽的具体位置,但是北彧却开始沉思自己到底应不应该遵从原定计划去往霍狄的路线了。
“去取宣纸来。”北彧沉吟道,他现在需要根据这个极少的讯息来判断出林茵羽的线路,着实有些困难,但是那个小女人的想法,北彧还是确信自己已经了解了不少。
北彧的怀中一直放着那束当初林茵羽割下来的长发,当初楚小岳将这束头发拿给他的时候,就一直未曾离过身。
此时林茵羽已经进入到了沽崖城的内部,这座城池尽管就在回城的隔壁,但是风格什么都是大相径庭的。
沽崖城大体看上去就有种诡异的清冷感,尽管水源充足,但是河流两侧却是奇怪地没有任何的农田。
只有一片片的杂草,看上去从未有人打理,也从未有人来过。
林茵羽想了想,还是打算先用一次追踪香。
林茵羽到沽崖城之前,还偷了几户大户人家的银子,并租了一辆白车,也就是做丧事的马车离开了回城,一出回城,林茵羽就要走了一匹马快马加鞭地到了沽崖城。
林茵羽让马儿休息喝水吃了些草,就看开始将内力凝聚在眼部去探查这周围的情况。
而星儿就在林茵羽离开回城的时候感觉到了什么,随后也起身,急匆匆地往城门跑去!
但是却被不幸被盘问了一番直接就进了官府!
不过好在星儿是个女儿身,那最重要的藏在胸口的锦囊,并没有被搜到,不过其他的银票还有武器和马匹,却都是被顺藤摸瓜找着了。
“你是从哪里来的?”对于这个女人,官府是密审的,毕竟是王上亲自下的私令,而根据上头传下来的内容,眼前这个女人极有可能就是王上要找的人,所以,也不敢对她动手动脚过分。
星儿也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场景,当初在琉球王宫内,其它的娘娘没少刁难过星儿。
星儿当即就装疯卖傻了起来,先是大哭自己家道中落,后是大骂,官府的人见她不肯乖乖合作,便就将她关到了牢中候审。
星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然是没有什么办法逃脱的,到了夜间,她便是按着师父教她的手劈,徒手就将那牢门上挂着的横锁给劈断了,即便官府的人知道他们抓到的这个女人会武功,但是却也是没有人能够想得到她力气能够大到这样的境界!
星儿这下是银票武器,什么都不要了,她只要将她胸口的东西护好,其中除了林茵羽交代给她的重要东西之外,还有梁澈给她的一枚小小的玉牌。自然其它都不是重要的,她心中有着一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林茵羽已经不在这王城之中了。
梁恒此时正在御书房看着那一沓沓的奏折,他看似没有什么大动作,但是梁恒取信于自己的前朝,靠的可不仅仅是亲和力,当然也是要有极强的君王资质,各种民间发生的事情,只要上报到了他手中,定是要给出一个有用的决策。
而沈家大抵是不管这民间和前朝之事的,因此也就看不见梁恒的这些能力,与其说是看不见,其实更应该说是不愿意看见。
而沈老爷子身不在前朝,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在先王逝世过后,他也一同从前朝退了下来,将这一等武官之位传承了给了他的长子沈正雄。
“朕,宣派七王子,梁澈,前去荒田!”梁恒在沈正平找过他的三日后,便宣告了这项旨意,所有人既是意外,也是不意外,想着当今的肇止宫廷,这后宫诞下的王子数目不多,目前就一位出彩的太子爷,若是由太子爷出马,若是当中出了什么意外,怕是根本就无力回天,所以派其它的王子出战才是最佳的选择,但是大王子生性就是个读书人,如今作为长子,更是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