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宇文曜,必定是公主的故人无疑。
栖玉同赵清穗一双湿润的眸子对上,佯装无事地笑笑:“原是我认错了人,方才将连望身边的大王子认成了三王子宇文曜。”
“公主无事吧?”栖玉想起方才那宇文曜走得那般决绝,今夜想必是不会再回来了,随即又将话题给岔开:“公主一日未用过膳,朝露姐姐已经替公主准备宵夜去了,公主可要先沐浴?”
所以屿安就是那宇文曜吗?
他当时是怎么从大齐回到北狄的?那当日的那具尸体,又是什么人。
赵清穗拧紧眉,才迟钝地想起栖玉方才说的什么,随即轻点头,起身走至垂珠旁的妆奁前,才看到了自己一张花得颜色各异的脸。
栖玉走近替她仔细拆着头上的珠翠,不解道:“那宇文曜可是公主旧识?“
所以才让公主如此伤心。
赵清穗眨眨有些酸涩的眼,嘴角边的笑意有些苍凉:“追因溯果,一切都是由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