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早拥有一切,于是情绪的阈值越变越高。
宁宇涛已经很久没见他对什么东西感兴趣或是觉得有意思了。
“向日葵能通便吗,还是葵花籽能通便?”宁宇涛端详一圈,嫌弃道:“这向日葵的品相也就一般吧。”
花叶的簇簇声响起,霍堪许收手拿过向日葵,转而用另一只手给了宁宇涛一个肘击,“屎壳郎啊你。”
“说真的,少爷你要是想医我的窜稀,不如把前两天那克罗心送我呗。”
“再在我这尊贵之地说这污言秽语就给我滚出去。”
霍堪许三两下划开了向日葵的包装,拿过花瓶放了进去。
营养液淅淅沥沥地点落在玫瑰木几上,宁宇涛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玫瑰木比人还难伺候,也只有霍堪许会随便什么都往桌上招呼。
更让宁宇涛目瞪口呆的是,“小许总...你这古董,直接插啊?”
“花瓶不用来插花,难道还要供起来吗?”霍堪许利落地剪去枝叶,接着朝花瓶洞口比了比,喃了句:“能活吗?”
“不是,小许总这花到底什么来历,你也不是闲着没事爱研究花艺的人啊。”
“路上捡的。”霍堪许右眼半眯,看起来敷衍地思考了一下,“看它没死透,捡回来养养。”
宁宇涛:“......”
这是你的台词吗小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