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那天后再也没见过阿鱼,又被沈知季灌了一大堆男女大防的空话,心里不爽极了,面皮越绷越紧,一丝笑模样也没有了。
“这几日对本宣科实在枯燥,咱们今日松乏一下。”沈知季将手中破破烂烂的书放下。
微笑着对着阿狗说:“若想要融会贯通,多多与人交流辩言,对你更有益处,虽然此地没有宴会,但是出去走走看看雪景也好。”
阿狗如今说话已经算比较流畅,但是到底还是说得少,总是被关在院子里也不合适。
“不去,我还要帮阿鱼看东西。”一听不用上课了,阿狗‘蹭’的一下从小板凳上站起身来。
直接拐去房间内,掀开缸上的布,趴着观察。
缸内的稻种已经发了芽,一层嫩绿色看着喜人,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到根部有白色棉絮状的东西。
阿狗每次看到都要清理,这次也不意外。
沈知季看着他背影,颇有点无奈,这人真的跟他父亲一样聪慧,几乎过目不忘,可也有让他头疼的一部分,那就是固执难训。
比他父亲更甚。
“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不出去,阿鱼……”差点被他带跑偏了称呼,沈知季赶忙改口:“姜姑娘也是希望你能变得更好,你还记得她跟你说过的,让你好好跟我学习……”
这话对阿狗跟杀手锏也差不多,下一瞬就听到他的声音:“等会,我忙完就跟你出去。”
说话间已经不用再停顿,只是冷冷的好似没什么感情。
沈知季是又高兴又担心,高兴他攻击性越发的低,几天而已已经与常人无异,可是又担心姜姑娘心思不纯,以后会利用他,到时又要重蹈他父亲覆辙,让他如何心安。
不过为今之计也只有徐徐图之了。
两人出门的时候,迎面就撞上了一辆马车。
沈知季语气有些兴奋,边整理衣襟边说:“今日我带你去拜访一下里正,免得以后……”
与马车交汇间,阿狗的鼻子动了动,转头直勾勾的盯着马车车帘。
而马车上姜书予被对面人赶到角落里坐着,猛然听到沈知季的声音,眼睛瞪大了几分,掀开帘子一角,正对上阿狗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