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瞧那花色艳丽,因此悄悄仿了拿来练手,绣了许多荷包。而根据这荷包上的花色来看,这批锦缎,恰是陛下赏给贵主们的中秋节礼。
而那时,正是疫症悄悄流行之际。
陛下也是中秋之后病倒的。
如此说来,那批锦缎从辛者库送出之时,很可能已经染了疫症。
赵玄亦淡淡地又道:“若是衣裳,萧贵妃及其他贵主为何不曾听闻染了病?”
王忠信扑地一声跪下,道:“请殿下恕臣死罪,臣方才斗胆也遣了人去这几位贵主宫中打听过,其中有两位却曾有些头疼脑热,不过也都熬过来了。而且据臣昨夜所查,发现此次染疫之人,大多有些沉疴旧疾。。。”
说着再不敢说下去。
当今陛下体弱多病,又有喘症,便是春秋季,一个小风寒也常折腾多日,更何况疫症?
便是贵妃娘娘这些日子守在陛下塌边,也未曾染上,何况只是衣物。
只是这样的话,他如何能说出口。
赵玄亦微摆了手道:“如此说来一切都说得通。”
“是。”
赵玄亦睁开双目,自栏杆上站起身,晨风拂动他的衣襟,将他有些昏沉的脑袋吹的清醒了一些。
他轻叹了口气道:“只是,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