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有分别的,他在舒白脸上看见了久违的快意,仿佛她终于得到渴望已久的自由。
霍耀风的心一时间跌入谷底。
相比于霍耀风的神游天外,霍如山眉头紧锁,已经开始飞快的思索办法。
流年不利,坏运气一环扣一环般压在他身上。
从舒白毁了祠堂开始,阮家退婚、皇帝传召,霍家便如同弃子,棋局上任人拿捏。
霍如山老眼通红,他霍然扭头,看向了生母出身寒微,可以任他摆布的霍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