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盈禾走进内室,就被嘉穗缠住,要她抱着睡,她素来疼爱这个妹妹,一边搂住嘉穗,一边继续替她打扇,突然想到什么。
“你这小丫头,大病一次嘴巴厉害不少,你以前对上南洵美,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利索的。”
南洵美话多且密,句句不饶人,南嘉穗嘴笨,只会用书上的死理对付她。
嘉穗抱着姐姐,很快沉浸梦乡,迷迷糊糊回答姐姐的话,“唔……那都是骂……练出来的。”
她以往骂姜献的时候,什么难听的话都骂过。
她甩不开姜献,被他按在御桌上,殷红的朱批散落一地,她白皙的肩膀都被印上他的御章,乌发在半空中凌乱的飘摇。
两个人都恨不得要杀了对方一般凶狠,淋漓汗水糊住她的眼睛,她咬牙切齿的骂姜献畜生、禽兽、疯子!
姜献听了只笑,挽起她的脖颈,边吻边夸她骂得动听,让她再骂几句好不好?
嘉穗气得浑身发抖,再张嘴就只剩下呜咽声像隔夜的雨水,隐秘的流淌下来,浸透了千金难得的御纸。
南盈禾哪里知道这么多,她诧异的问穗穗:“骂谁?你还骂过人?”的时候,嘉穗已经呼呼大睡,不问事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