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千绪盯着她，觉得不能理解，“她们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为了报恩，追随他一生，不婚嫁，他完全没法理解。

他自认，他很开明。若是他手下人有喜欢的人，他会让他们成亲。可现在看来，他们不提，似乎是因为没有征得他的同意。

这让他完全没法理解，他的手下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纪霜霜摊了摊手，“这个问题，你不能问我。你不该问他们吗？也许这得怪你，你御下能力太好了，让他们甘愿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孤独终老。”

“我会和他们说清楚。”阎千绪沉默片刻，才轻声说着。

听了纪霜霜的回答，他只觉得，他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跳。要不是担心她会说出更不靠谱的话，他都不想理会她。

纪霜霜瞥了他一眼，他都这么说了，她也不想多说。他能这么说，肯定是有分寸。

阎千绪备好笔墨纸砚，坐在桌子前，开始磨墨。

看着他的举动，纪霜霜有些好奇，她特别想知道，他要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