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和突然又变了脸色,“高氏一族两代人犯下滔天大罪,已被抄家灭门。幸而当今圣上宽仁,想来也不会再为难这位高家后人高祉了!”
陈建和自说自话;其他官吏瑟瑟发抖,一时间应也不是,不应也是不是;唯有高承启一言不发地排在位末,等这知府接下来出招。
陈建和突然语调一转,换了一件事说起来:“唐推官,前任知府之死是否已经查清?这次我可是带着圣上的口谕而来,知府与郡主夫妻先后死亡,着实有些可疑,本府可得查个清楚!”
唐渊起身行礼,“禀告大人,经过仵作验尸,郡主夫妇二人均是因心悸而死,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心悸而死?仵作验了?你是说他吗?”陈建和瞟了高承启一眼。
得,这话题又绕了回来!
高承启不得不起身出列,拜倒堂前,“各位大人、上官见礼!前任知府大人与郡主夫妻二人的确是心悸而死,夫妻俩死亡之时相隔了有一段时间。只是,不知道前知府大人为何不将郡主死亡之事公布于众,而是时隔了好久,前知府大人死后,我们才发现郡主早已身故。小人用项上人头担保,不敢有半点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