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哦,妈妈今天又加班了,肯定饿了吧。”
谌玉一边愧疚地说着,一边一瘸一拐地走进客厅准备给果冻倒狗粮。
走到一半,她才发现身后还有个人站在门外。
“如果没事的话,”她回过头,上挑的狐狸眼里似有粼粼湖水在闪动,“进来坐坐?”
谌玉住的暖阳小区本就是老城区建造时间比较悠久的建筑,即使她搬进来后重新装修了一遍,无论是墙壁还是窗户依旧保留着明汇十年前的风格。
果冻吃饱喝足后趴在谌玉脚边睡着了,谌玉正摸着它的头,听一旁的祁年问道。
“怎么想到租这里的房子?”
“这个说来话长,”谌玉,“一方面是这里的房子和我小时候住的房子很像,有安全感。另一方面是我妹妹......嘶!”
腹部的疼痛感像裹挟的浪潮一样再次袭来,谌玉皱紧眉头,嘴唇已经发白。
“月亮?”
耳边传来祁年的呼唤声,身体再一次被人抱起来,不一会儿身体落入柔软的被褥。
眼前的人影依旧洁白挺拔,只是在谌玉眼中生了重影怎么也看不清。
谌玉感受到触及自己肩膀的手紧了紧,灼热的温度像是要将自己攥紧般用力。
可他明明是和水一样淡的人。
“没事的,老毛病了。”谌玉勉强扯出一抹微笑,“一到下雨天就这样,过一晚就好了。”
那人还是如翳日般笼罩着她,一言未发。
谌玉习惯了他的沉默,现在也功夫和他周旋,她扬了扬纤弱的玉颈:“你先回去......”
“怎么做会让你好受一点?”祁年低沉的嗓音打断了谌玉下的逐客令。
谌玉一愣,压根没想到祁年会这么问。
她一时没想好这个问题的答案。
显然祁年也并不打算等待谌玉的回答。
他指骨分明的手轻轻拨开女人的外衫,修长的手落在女人肤若凝脂的肌肤上像是一只雕琢完美的白瓷。
谌玉因他手上的凉意瑟缩了一下,却被他轻轻掰正。
女人的每一处五官都是恰到好处的娇媚。此时又因有些失血而泛白,反倒多了几分病美人的破碎感,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心里把玩,又生怕弄丢了弄碎了。
祁年听到谌玉压抑的吸气声,于是那白瓷就在他手下微微收缩,滑腻的肌肤划过他略微粗糙的拇指,磨砺成淡淡的粉色。
他似乎叹了声“怎么那么娇气”,低下头,亚麻色的头发随他的动作荡漾出晃人心神的波纹。
下一秒,一枚带着水汽的吻隔着薄薄的衣物印在谌玉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