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傅为官多年,因着立场不同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政敌,此事虽小也能大做文章!
行进的队伍里藏了不少推波助澜的人。
秦府的马车一阵疾驰,绕过各个巷弄小路直奔太傅府,秦玄的头在马车颠簸中碰到了车厢壁几次,额角都撞红了,也不敢让车夫放慢速度。
随车急走的小厮擦了把汗提醒道,“二公子,少夫人还在铺子里呢!”
秦玄想也不想,“见祖父重要,等下再让车夫回去接她。”语气里难得有了一丝不满,要不是方馨御下不严,他们现在怎么会这么被动?
耳边蓦然想起他娘不满的抱怨,“你娶个庶女回来,没一点掌家夫人的气势,只会哭哭啼啼,等日后分了家,多少家业也不过你们败的!”
“我的孙子孙女不能长于这样妇人手里,生了孩子就都送到我院子里来!”
秦玄没反驳心里也是不愿意的,主母不能抚育亲生子女那才是大大的打脸,只现在,秦玄想法有点动摇了,哭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等孩子生下来送到母亲院子里教养也不是不行!
马车比步行快多了,马车刚一落停,秦玄就跳了下去,进了正门就去寻秦太傅,自从太子去世,皇上也精神不振,秦太傅也清闲下来,除了早朝几乎都在府里。
直奔秦太傅书房,秦太傅正用草叶逗弄廊下的鹦鹉,记起悠闲,秦玄小心脏提了提,快步到秦太傅身边拱手,“祖父安,外面出了一点事。”
秦太傅不慌不忙地把手里的草叶放下,小厮上前服侍他净了手,“秦玄,你要改改急躁的性子,天大的事儿也要沉得住气,急中出错,越慌越会失了判断!”
祖孙一前一后进了花厅,下人上了一壶茶,给二人各自斟了一杯,秦玄火急火燎的回来,口干舌燥,一仰脖子就喝光了,秦太傅抿了一口才问道,“说吧,发生了何事?”
秦玄面有愧色,说了因为方馨的米铺给府里惹麻烦了。
秦太傅皱着眉头,倒没有立马动怒,摩挲了下手里的茶盏,外面有下人进来禀报,“大人,正门处有百姓聚集而来,人越来越多,口口声声要府里给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