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间警铃大作,意识到自己确实反应大得过头,睁圆了眼,摆出楚楚可怜的姿态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入了阵法有点兴奋又很害怕。我小时候得过癔症,稍稍受点刺激就有可能犯病。是不是吓到你们了,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
“癔症?”弈初毫不掩饰不信任,冷哼一声,瞪她一眼。
“是啊,得癔症的人多半都会后天痴傻的,所以我才会练拳法强身健体。那个何宁我刚刚怎么打他都没反应,我胆子小,碰到这种情况,那是怕得不行。”
一通话她编得越来越顺畅,自己都信了八分,再小心翼翼抬头看去时,弈初仍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忽然伸手拉住她,下一刻两人已经来到几十米开外的地方。
“你胆子小,害怕?”弈初俊美的面孔从昏黄的斜阳里出现,一架打完,他没有半点疲态,眼下更是目光炯炯,“抢素衣的时候,下手不是挺黑的吗?易泠歌?嗯?”
一连串的反问,字字句句,叩问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