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众人来说,生命的全部价值是生存、繁衍,以及安逸的生活。任何构筑于群众思维上的社会,都将构建出难以改变且拒绝变革的固态结构,人们不承认是他们选择了腐败,也不承认是他们毁掉了国家——可即便给他们再选一次的机会。毫无疑问,他们依旧会做出与此前相同的抉择。
——《群众之敌》巴可兰·纳米(大生秋)索菲通俗
***
萨尔玛等待着。
而等待的最后,是她终于等来了自己的姐姐与姐夫。
……
不。
她或许,不应该叫他姐夫。
索索。
索索。
索索。
这个名字,她想叫无数遍。
这样的名字,是即便说无数遍也不过瘾的。
她渴望他的嘴唇,
渴望他的声音,
渴望他的OO,
渴望他的每一丝、每一毫。
……
当然,她更渴望的,或许是对方的灵魂。
而这种事,又有谁能够说得清呢?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真实的索索是个怎样的人,无论他还有多少没在自己和姐姐面前表现过的丑态甚至是丑陋——她都将欣然接受。
骨子里是个施虐狂也罢。
骨子里是个受虐狂也罢。
骨子里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也罢。
骨子里是个天生骄傲的人也罢。
甚至,哪怕他是个天生的早泄、阳痿………………萨尔玛觉得,自己也不见得那么难以接受。
毕竟,她曾见过许多各式各样的男人。
她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什么样的人都玩过,
她不在乎那些事、
那些男人女人在床上的事,她跟本不介意!
她在乎的只是索索。
即便要做那种事,也不过是顺水推舟。
哪怕不做那种事,她也完全不会介意。
所以……
……
“萨尔玛。”
她听到姐姐说,她把索索带来了。
……
……
自始至终,萨尔玛都不敢拿正眼去瞧他。
她自知理亏。
她自知对不起姐姐。
所以,在姐姐和她说话的时候,她刻意带着她避开了索索。
也刻意没去看索索的眼睛。
……
……她只是,
只是…………
(……)
而后,当姐姐提出要向她借一间房间,来和索索共度一段时间时。她理所当然的同意了。
她清楚明白的知道,姐姐想结束她的第一次、也想结束索索的。
……
她无所谓。
毕竟,至少在她看来,自己的对索索的爱情,并不建立在他是否和别的女人上过床、谈过情、说过爱的基础上。
从这种意义上讲,兴许……
渐趋,
在用眼角余光注视着姐姐领着乖巧的索索上了楼,直至连两人的脚底板都再看不到时;从她心底里,渐趋生成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我对他的爱,要比姐姐对他的爱……深刻得多。)
***
索索理解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他已经有了面对接下来事情的准备。
他……
他已经准备好了。
(……)
原本,他的想法是在来到这儿的第一时间,就立刻避开欧丹,去找萨尔玛对峙。
但这对姐妹并没有给他这样做的机会。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欧丹和萨尔玛避开自己,并在一连串轻微得没法辨别声音的对话后,任由欧丹将自己扯上了楼。
……
在此途中,他一直不发一言。
因为他觉得,接下来萨尔玛肯定也会过来。
尽管有很多话想对萨尔玛说,但现在想来……或许,有欧丹在场,某些话说起来反而会更方便。
然而……
……
吱嘎——
砰!
欧丹刚将他扯进一间房间,便用力关上了门。
咔、
而后,她将门锁紧。
(……)
幽暗的房间中,在索索眼里,此刻的欧丹竟好似变得越来越阴沉。
她垂着眸子。
一言不发。
倚靠着门扉的同时,也只是默默解开了衣裳的扣子。
(…………)
而在这昏暗、昏沉、幽深的魔法灯光中,沉默着的少女,以及孤身一人面对着她的索索…………这一切,竟隐约透露出了一种…暧昧的氛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