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没想到自己遇到难处时,高文跃只想着趁机勒索,最后还是这个吃耳朵的妖怪帮了她。
“那个……”踌躇半晌,她期期艾艾道,“是不是我以后只要好好供奉你,你就可以像今天这样帮我?”
温槐序阴阳怪气道:“原来你是想供奉我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我带出来,是想把我卖了。”
酥饼心虚地摸摸鼻子:“带你出来透透气嘛……要不,我明天给你买猪耳朵解解馋好了。”
温槐序:“……小仙就非得和猪过不去吗?”
酥饼:“你不喜欢猪?还是在中原的时候没吃过猪肉呀。”
温槐序:“嗯,没吃过,但是我看见猪再不熄火,药就要炖糊了。”
“啊啊啊啊!”
……
老康酒馆。
到了每天老康头打盹的时辰,客人不多,连皮皮便出来看场子,顺便挂上新刻的菜牌,不一会儿,门口的帘子随着风铃被拨动,她一抬眼,便瞧见了一个外乡人走了进来。
一身料子上乘的绣云黑衣,戴着同色的纱笼头,身背一口重剑,一开口,却是个女人的声音。
“来两个拿手菜。”
“好嘞,要酒吗?”
“喝酒误事,不用了,钱不会少你的。”
连皮皮看着她摆在桌面上雪亮的碎银子,眼睛也变得亮闪闪的。
“好嘞,给您再送您盘现炸的槐花酥。”
黑衣女人听见“槐花酥”三个字,随意地望向那吊在柜台上的菜牌,片刻后,她眼神一凝,鹰隼般锁定了上面的一个字。
“碎肉馕饼、香煎驼峰、杏皮水来咯!”
不多时,连皮皮麻利地端出来几盘美食,却见这位黑衣外乡人来到了柜台边,手上拿着那刻着“槐花酥”的菜牌,一片晃瞎眼的金叶子被她放在了柜台上。
“小姑娘,告诉我,这字是谁刻的?人去哪儿了?”女人露出和善的笑,“放心,我是中原来的客商,想在盐江城落户开店,看刻字的人手艺不错,想约他刻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