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过去的十二年里,我都在在你身边。
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通过比试,长衡已经感觉到了,君灼对他招式十分了解,他练得都是很平常的招式,并不是什么绝世武功,君灼了解也正常,他就没有多想:“封我穴道干什么?”
“当然是……带回去,锁起来艹了。”
“君灼!”长衡动不了,一字一句骂君灼。
君灼笑,走到长衡身边微微俯身:“忘了告诉你,南朝没你想的那么薄弱。我只是在试探你会不会听话。”
低沉的声音飘向夜空。
长衡惊愕,怪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上了君灼的当。
“若是你真的逃走了,南朝三十万将士即刻攻进楚国的城池。”
“……”
他被君灼抱回了太子殿。
后面的事,不用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长衡被君灼放在床上,君灼撩起他的头发,惋惜道:“可惜呢,差一点就让衡儿逃走了。”
长衡闭上眼睛,可是耳朵无法闭上,感觉也没办法屏蔽。
他感受到君灼在抚摸他,从他脖颈往下,解开他的衣服,将他暴露在空气中。
他没办法,他无法反抗。
君灼亲着长衡的眼皮:“下次呢,衡儿若是再想着逃,我便把你的腿打断,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衡儿只能是我的,也只能爱我。”
长衡嗤笑一声,爱?你杀我子民,囚我自由,我疯了才会爱你。
……
“衡儿,我要你永远爱我。”
“回答我。”
“休想。”
君灼发狠撞长衡,恨不得把他的骨头撞散架。
“回答我。”
“你、啊……休想!”-
被君灼变着花样折磨了几天,长衡才算认清现实,老实下来。
长衡穿着白色长袍,没有里衣只能裹紧些,尽可能挡住破败的身躯。坐在窗前发呆,面容憔悴,冷风吹着衣摆轻轻晃动,给人一种破碎的感觉。脚腕上挂着一条金色的锁链,锁链一头镶嵌在墙里,长度足以让他在殿内游走,出不了太子殿。
长衡没注意到来人,面无表情晃了晃脚,锁链发出声响,突兀的在大殿内回响,他应该庆幸君灼没有打断他的腿,只是用锁链拴住了他。他也没有正经的衣服可穿,君灼不给他,他像玩物一样被关在这里。
偌大的太子殿是金色的牢笼,长衡是养在里面的金丝雀,没有自由,没有自我,只能等着主人的宠幸。
他无能追问,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能做的他都做了,为什么还不放过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君灼这样羞辱他。
他真的恨,却对君灼无可奈何,因为他身后是楚国的黎明百姓。
可是如果他在南朝把君灼杀了呢?
就不会连累楚国的百姓了吧。
可是,他杀不了,君灼的武功完全在他之上。
他的反抗对君灼来说就像玩闹一样。
君灼敛起周身的寒意,走到长衡跟前,眉目轻挑,问道:“宫女说你不吃饭,为什么不吃饭?是想通过绝食让我怜惜你么?”
自从他把长衡锁在太子殿,长衡脸上就再也没有好看生动的表情了。
人也越来越消瘦。
他把长衡抱在怀里,都感觉不到长衡的重量。
长衡抬脸,面无表情看他,良久才开口:“是。”
垂在身侧的手被长袖遮挡,微微缩了一下。
君灼觉得意外,长衡终于肯跟他好好说话了,心里多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他形容不上来,比开心还要再浓烈一点。
君灼将长衡抱到怀里,锁链象征性响了一下,长衡也没有挣扎。
这时,宫女端着重新做好的菜肴走了进来。听着脚步声,长衡开始害羞,鸵鸟似的扎进君灼怀里,恨不得把自己憋死。
君灼眼底带着些笑意:“害羞什么?脸皮真薄。”
宫女愣了一下,和其他宫女离开的时候小声议论。
“这好像是第一次看见太子笑呢。”
“是啊,真好看。”
她们在寝宫伺候君灼十几年了,从未见君灼笑过,虽然这次的笑容不太明显,但也足以震惊她们。
议论声随着脚步声远去,君灼抱着长衡用餐。长衡每吃完一口菜他就出声夸一下,跟哄小孩似的。
太子殿下没被人哄过,也从没哄过人,不知道什么叫哄,只是真心觉得长衡吃饭好看,想夸便夸了。
吃完饭,君灼抱着长衡接吻,吻到情迷意乱时,温顺如白兔的人给了回应。
尖锐的瓷器抵在脖颈,君灼愣住。
耳边继而想起长衡冰冷的声音:“我说过我会亲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