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门外的人又怎么能想到,小小的浴室里炽热一片。
兰浅的眼泪让随风失控,他将兰浅整个抱起,兰浅只能夹住他的腰来维持平衡,裤子“啪”地落在地上。
随风的舌头终于放了可怜兮兮的兰浅一马,含着他耳下的软肉不断舔舐,又凑过去吻他眼角的红痕。
“哭什么?丈夫就在外面,香喷喷的嫂嫂却和弟弟偷情,你不喜欢吗?”
兰浅的手肘按着随风的肩膀,要害之处不受控,后腰颤个不停。
没得到回答,触肢狂乱地动,兰浅身体往上一挺,几乎要从随风怀里弹出去。
他后腰弯成流畅的弧度,像一把漂亮的白玉弓,汗水从肌肉流下,没入触肢的吸盘。窄窄的腰抖得不成样子,像颤颤巍巍的露珠。
兰浅喉咙里发出一声压低的颤音,似低低的哽咽,更似难耐的痛呼。
晶莹的眼泪从他眼角流下,他咬着嫣红的嘴唇,头顶的灯光下,纤长睫毛上的细小泪珠清清楚楚,眼睫的颤动像扑腾的蝶翅。
他双腿一蹬,手脚并用的挣扎,想逃出掌控。
随风怎会给予这样的机会。
古铜色的小臂束缚着兰浅白嫩的腰,另一手托住兰浅的臀。他靠在兰浅胸前,伸出舌尖舔去兰浅锁骨落下的汗珠,强有力的触肢舌头从左到右,一点白皙的皮肤都不肯放过。
“随风,随风!”兰浅濒临界限,指甲再次在他肩背抓出醒目的血痕。
“嫂嫂,怎么这么会勾人,这么火辣性感,嗯?”
“随风,不要,停下!”
兰浅的头发被汗濡湿贴在头皮,黑白分明的眸子含着一汪春水,不受控地抱紧了随风的头,全身都在不停过电。
“不,不,不……”
触肢非但没有偃旗息鼓,还一直把他禁锢在浪潮之巅,兰浅的双腿发麻,软绵绵的失去力气,要不是随风的臂膀,他早已瘫软。
“不什么?”随风恶劣一笑,“嫂嫂难道觉得,你有支配我的权利?”
兰浅的心跳极快,喘得厉害。
一股火将他心中的怒意完全点燃,他狠狠咬牙,撑起身体,望着随风的眼睛,扬起手臂甩出一巴掌!
“啪!”
随风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接着便是一片阴沉。
纵然身体一塌糊涂,兰浅依旧傲然无惧,他的眸子亮如黑宝石,潮红的脸上尽是怒意。
他掐住随风的脖子,居高临下地说:“让你停下,你不懂停是什么意思?”
他怒,随风更怒。
如果说兰浅的怒,是孤岛落下的一场暴风雨,那随风的怒意便是狂浪滔天,足以将孤岛周围的海域搅个天翻地覆!
他的眼眸变成了红色,是深沉的赤红,脸色极为可怖,周围的温度顿时降低。
属于高等造物的威压,足以让低等造物僵直死亡。简单的凝视,都让兰浅脸色煞白,血色从嘴唇褪得一干二净。
随风低头凑近,冷不防在兰浅唇角咬下一道口子,血液迸出。
兰浅周身的触肢迅速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悬吊在天花板,四肢大开,像供人欣赏的展览品。
随风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属于上位造物的精神碾压暴露无遗。
他看着兰浅,面上没有温度,眼底充满讥诮。
“让我停下?嫂嫂的嘴可真是会骗,早上说钟意我,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他凑近兰浅的耳垂,先用手将那块软肉揉红,又用舌头代替手指,将耳垂反复含弄,又吃又咬。
他没有收力,耳垂很快破皮出血。
血腥没引起随风的食欲,却引起另一种深深的、让他喉咙发干血液奔腾的欲求,冲撞得他没有理智。
兰浅痛呼出声,咒骂道:“随风,你疯了!”
随风压着嗓子,以往爽朗的笑音变得低沉又危险。
他对兰浅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将血抹在兰浅耳下,又将那块皮肤重重舔干净。
“大哥回来了,所以嫂嫂连装都懒得装了对吗?是不是你的嘴只有大哥一个人能吃,你的身体,只有他能玩弄?”
耳朵下方便是人的动脉。
随风不知吃错什么药在这发狂,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咬穿他的脖子,咬破他的血管。
死亡的恐惧并未减少兰浅的怒火,纵然他被触肢悬挂,他身体紧绷的肌肉也昭示着,他没有屈服!
随风还在说话,他的语气并不咄咄逼人,但气势极盛,“你的耳朵,只有大哥能玩是吗?他的肩膀,只有大哥能靠;你的大腿,也只有大哥能抚摸。要是这样对你的是大哥,你会让他停吗?”
兰浅无声的反抗让随风越来越狂躁,他低头在兰浅的脖子咬了一口,鲜血直流。
“嫂嫂,你知不知道,你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