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里的人,一旦认定某件事,就绝不会改变主意,偏执、疯狂,病态。
前两世,路京云不知道自己死后,路知月的结局如何。
但经历过三世,他算是逐渐摸清了路知月偏执又病态的缠人性子。
这个缠,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外表看着是个软绵绵的小仙男,实际上偏执到了极致。
他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一旦缠上某个人,就不加节制,力求将人完全包裹住,宁愿将人闷死也绝不放手。
但路知月本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可路京云偏偏没办法对这样的路知月撒手不管。
路京云捧起路知月的脸,在他额上一连吻了好几下。
这对于路知月来说,完全是意外之喜,一时间有些呆滞。
片刻后,他回过神,兴奋的搂住路京云的脖颈,将他压在马车里,在他唇上吻了许久。
直到二人气喘吁吁,险些喘不过气,才勉强分开。
分开后,路京云猛得将路知月推开了,摸着自己的唇,有些恍惚。
他刚刚竟然产生了想要和路知月一直接吻,不惜沉沦到死的想法!
“好痛,哥哥……”路知月后脑勺撞到马车壁,痛得烟眉紧蹙,浑身散发着说不出的惑诱。
路京云赶忙扶住他,“对不起,月儿,哥哥不小心才推了你。”
“月儿不怪哥哥。”路知月温温柔柔的说完,又黏黏糊糊的靠过来,想将脑袋枕在路京云的肩膀上。
路京云可不敢再沉迷他这温柔乡。
他一把抵住路知月的额头,正色道:“月儿,别闹,哥哥最近几日还有正式要做呢!”
“何事?”
“造反。”
*
一连三日,路京云都照例去街上巡视,没有做出什么大动作。
这三日内,他放纵幕勒悄悄溜进他的房中,在黑暗中扮演他,与花郁交.合。
即便是花郁,也逃不出抹布文设定,那就是再牛壁轰轰,一旦雌伏于男人身下,做了小受,整个人就会立即身娇体软,满脑子都是男人那啥。
不仅夜里想,白日也开始极度渴望。
在花郁看来,这几日与他交.合的,一直是路京云。
他不满足与只在夜里欢好,见路京云始终不理他,开始频繁的出现在路京云面前,借故倒在他怀里,希望与他的关系公之于众,能够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身边。
但路京云始终不理他。
这几日,路京云一直派萧乾监视着幕勒。
萧乾很快发现了一个消息,回禀道,“殿下,属下看见幕勒悄悄与二殿下接触,二人说了些话,表现得十分隐秘。”
“啧,果然么……”路京云闻言,忍不住眯了眯眸。
原著中,就曾说过二皇子和幕勒早有勾结,相互通了好几年的信。
路京云认为,他虽然对幕勒威逼利诱过,使得幕勒听话,但这短暂的威胁,绝对动摇不了幕勒和二皇子长久以来的团结。
而且,幕勒阴险狡诈,肯定不愿以后都受他桎梏。
所以,肯定会想办法与二皇子勾结,反过来陷害他。
先前二皇子在幕勒那儿吃了闭门羹,显然是做戏给他看的。
路京云问,“他们说了什么?”
萧乾颇有些气愤的道:“他们会在三日后的祭祀上说,大酆境内瘟疫四起,皆是因为殿下你得罪了上天,你是罪人,只有与殿下你交.合,才能解除病患,获得健康。”
路京云:“……”
路知月的戏份,怎么全都转移到他身上来了?
难道是因为他太遭人恨了?
既然二皇子和幕勒不仁,就别怪他不义了!
路京云闻言,丝毫没动怒,直接让萧乾退下了。
路知月旁观了全程,义愤填膺的咬着牙,恨恨道:“哥哥,他们太坏了……”
路京云悠然道,“没事儿,哥哥比他们更坏!”
他说着,执起路知月的手腕,露出一副邪魅狂狷的笑,“走吧,月儿,咱们去关心一下花郁。”
“?”路知月满心不解,却还是乖乖的跟在路京云的身边,没有多问。
花郁住在一间下人房,因为此刻是白日,没有人来满足他的欲.望,他便就被身体的燥热折磨得生不如死,虚弱的躺在床上,热得浑身香汗淋漓。
路京云携手路知月,来到了下人房,径直敲开了门。
路京云一身华服,尊贵又雅致,身量修长,甚是诱人。
花郁看见他来了,眼睛顿时一亮,呼吸难以自持的急促起来,舔着干涸的唇,整张脸完全被欲.望爬满了。
路京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