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
严瑞咬牙,把木盒找了过来,从中取出一个雪纹纸包攥在手里,却未有动作。
“我记得你阿母独自一人住在京郊……回了郢都也一便接过来吧,免得落个不孝的恶名。”严况看他犹移不定,冷声道。
严瑞死死捏着那个纸包,垂头看不清神色,声音颤抖:
“……多谢老爷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