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宋持怀的腰让人坐在自己身上,看着后者极力想要逃脱又不得不勾着他的肩颈维持稳定的样子,不轻不重地在宋持怀臀上掴了一掌:“别动。”
宋持怀一僵,相比被人打的疼痛,被打的位置和魏云深的话更让他觉得屈辱。明明魏云深没用多少力气, 他却觉得好像有一把火从被掌掴的那块皮肉开始烧了起来, 火辣的触感渐渐蔓延至全身,滚得他脸颊都在发烫。
他不欲解释自己没有□□,这种床笫间的话一经出口只会让他落入更加难堪的境地,宋持怀掐了把自己的手心想要找回力气,没什么威胁地斥道:“放我下来!”
魏云深不理他的挣扎,他捏着宋持怀的下巴迫使对面不得不看着自己, 没有感情地讥讽笑出了声:“那你就好好看着, 这里没有凌微,没有陈蕴,没有其他你想要的任何人, 偏偏就是你最不想的人在***操***你, 你可要看清楚了,好好记着, 一会儿最好别再哭着求我要。”(不是吧口嗨也锁)
宋持怀一愣,随后想起上次,或许臣服欲望是人的本能,就好像他上回明明并不甘愿,最后情到浓时却还是没忍住溺了进去,他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如魏云深所说“求着他要”,但那种感觉绝不好受,他不想再来第二次。
宋持怀挣扎得更加奋力,他推着魏云深的脖子想要从对方身上下去,瘦弱的腰肢却仿佛被钳在那上方的手焊住了一样动弹不了分毫,宋持怀手脚并用,却轻易被人抓住了脚踝,魏云深将他趴着平放在自己膝上,一只手按着宋持怀的脊骨防止他挣扎,另一只手不时轻轻抚过宋持怀臀尖上的衣料,感受着掌下人的轻颤,瞥眼问:“喜欢?”
宋持怀咬住支离破碎的声音:“疯……子。”
疯子本人十分轻易地接受了这个并不友好的称谓,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了宋持怀的背上,忽然嗤然一笑,意味深长道:“看来是很喜欢。”
他将宋持怀翻了个面,视线不断下移,嘲道:“不是不要我吗?”
宋持怀羞得几乎要说不出话,他明知回答了魏云深的这句就是中套,却还是没忍住为自己争辩:“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你没有过吗?”
魏云深本不期望得到他的回应,猝不及防听到这声,脸上笑意越来越浓:“正常的生理反应?哪个正常男人被人打几下就能舒服成你这样的?”
宋持怀咬着下唇,他只跟魏云深一个人做过,床上的经验并不丰富,更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因此虽然很想反驳,却实在很没底气开口。
魏云深手上动作不停,又道:“你看那些犯了错被打这处的小孩,几个不是痛得只知道哭?就只见过你一个主动拿那地方靠上来想要舒服的,还说不是口是心非?”
宋持怀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半晌才哑声道:“要做就做,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魏云深放慢动作:“刚才不是不想要我,怎么现在又要了?”
宋持怀:……
魏云深觑了他一眼,看出他几乎已忍到极致,蔑声道:“还是说,你现在是在求我?”
宋持怀闻言一愣,不知自己明明从一开始就不愿意,怎么就突然“求”起了魏云深。
好在魏云深没加深这个话题,他打够了,抓着宋持怀的脚踝将人扯下,后者身形不稳歪在他身上,猝不及防又被翻了个身。
宋持怀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亵衣被一轻,他的腰身被晾在冰冷的空气中,宋持怀下意识想要将衣服拉好,嘴边却被塞了一块布料。
“自己叼着,做好了明天带你出门。”
诱惑一般的低语呢喃在耳侧,宋持怀只迟疑了一瞬,就认命地将那一块布料含在嘴里。
魏云深眸色越深,从他的角度看去,如玉美人横卧膝头,一双垂眼半闭不闭,他明明紧张又害怕接下来的一切,却主动咬住了掀起的衣角以便侵略者的动作,仿佛在邀请自己随意玩弄,看上去纯情又诱人,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就跟之前在魏府时,那些人找来给他看的画里一样。
他突然十分遗憾宋持怀没法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抬起视线在房间里粗略扫了一圈过后,又若无其事地将人平放在床上。
他将玄色的外衣解下,繁琐精致的腰带系上宋持怀脖颈,忽而问:“还记得你送给我的那块九曲玲珑双环佩吗?”
宋持怀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这个,那块环佩上被他事先注入了不少冯岭的魔气,魏云深会入魔也是受先入为主的魔气影响,他以为魏云深是要算账,也不惧他算账,反而挑衅反问:“怎么?”
魏云深问:“你送我那块环佩的时候,是真心想为我护身,是想着我要多久能入魔,还是觉得我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环佩撞击的响声,像极了乡野人家给自家的狗戴上的狗铃呢?”
最前的设想无疑是只是拿来凑数的,魏云深紧紧盯着宋持怀的眼睛,却感觉到后者夜视能力并不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