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点…”
好不容易断断续续说出来的话语被湍急的河流猛地打断。
柳绵的五指白里透粉,攥紧了路过的船身, 无助地流着泪。
第一次当列车长,开火车难免横冲直撞了些, 更何况火车巨大难以控制。
看到柳绵这幅样子, 楼谪驾驶着火车停下, 停在闭塞闷热的隧道中。
伏身将柳绵捞起,轻柔地将柳绵满脸的泪水抹去。
低头用有力的长舌顶开唇瓣,叼着柳绵软绵无力的舌头安抚了一番。
小桃花被安抚地按压着。
按得腰线紧绷, 楼谪的气息也紧随着重了几分。
但楼谪没有动作, 低沉的声音充满心疼,“弄疼你了?”
哪只是弄疼了, 都要坏掉了…
柳绵带着委屈的泣音小声抱怨着,殊不知这种话会带了什么样的化学反应。
感受到小楼同学的变化, 柳绵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慌乱地推拒楼谪,
“不要了,呜…我不要了。”
楼谪依依不舍地最后磨了一下,将一直欺负柳绵的小楼同学赶了出来。
柳绵没想到楼谪竟然说停就停,看着顶着一片晶莹的小楼同学,一时有些感动。
小楼同学肿得很厉害,柳绵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自私,毕竟是他勾的楼谪,他现在半途而废是怎么回事啊。
柳绵眨了眨,眼眶盈着的泪水随着落下。
柳绵艰难地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回头看向楼谪。
楼谪本来准备去冲冷水的动作一顿,没忍住摸上了雪白软嫩的皮肤。
红艳艳的,有些肿了,带着薄茧的指头滑过都要颤抖,楼谪叹了口气,
“要不算了吧。”
自己都迎合到这个地步了,楼谪竟然说这种话,就算是为了他好,柳绵也忍不住恼羞成怒,眼泪汪汪看着可怜至极的人,软绵绵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是直击人心,
“楼谪,你是不是男人啊,不行让别人来。”
这种话,哪怕知道柳绵是故意激怒自己,楼谪也忍不住生气了,面色黑沉地抓住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某人。
柳绵手腕都是抖的,满脸泪水地抓紧床单往前爬,试图躲避身后的猛兽,然而刚出一段距离,又被强势之极地拉了回去。
彻彻底底地被猛兽拆之入腹。
一直从午时到傍晚,太阳西沉。
卧室里清脆的碰撞声也没停止。
窗台上被娇养得很好的风信子和绣球花微微摇晃,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意识模糊的人满脸泪痕地你喃着。
楼谪随便套了件外袍,大跨步下了床,将轻薄的棉被盖在柳绵满身痕迹的身体上。
柳绵以为自己终于被放过了,缓缓地舒了一口气,他下次再也不敢这样激楼谪了,太恐怖了。
柳绵缓慢地蹭了下枕头,闭上眼睛准备入睡,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无所谓了,楼谪会帮他清理的。
楼谪拿着粥菜,和温水进来,将准备睡觉的柳绵扶了起来,
“现在这么早睡什么觉,你今日快中午才醒的,现在天都没黑呢。”
柳绵浑身无力地靠在楼谪身上,声音哑得说不出话,闻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这样怪谁啊,还不是楼谪这个罪魁祸首!
楼谪给柳绵喂了半杯水,视线落在柳绵盖到腰间的薄被上,露在外面的肌肤无一处完好,尤其是那两片小桃花。
破皮了…
楼谪理智回笼,他确实过分了,不过想到柳绵之前说的话,楼谪还是很生气,还是想狠狠地惩罚柳绵。
柳绵惊恐地发现什么东西又顶到他腰间了。
连忙就想离楼谪远一些,楼谪一手拿着碗,一手拿着勺子,阻止不了柳绵。
楼谪看着窜到角落的柳绵眯了眯眼,声音低哑道:“过来,吃饭。”
柳绵心有余悸地看着楼谪玄色外袍间异常精神,跟自己打着招呼的小楼同学。
“都一下午了…他他他他怎么还能…”
柳绵语无伦次道,他这个田都被掏空了,没道理楼谪这个牛还能起来啊,不应该啊…这太夸张了吧。
听了这话,小楼同学更激动了,立马弹了两下来表示自己的精力充沛。
柳绵更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楼谪面不改色,张开双臂,黑眸幽深,语气听不出情绪:“过来,吃饭。”
柳绵伸出手,不敢再让楼谪这个危险人物投喂自己。
“我自己来吧…”
楼谪视线落在柳绵从手腕到锁骨满是痕迹的手臂上,轻哼了一声,“还有力气?看来我不够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