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谪将碗勺放到一旁的托盘中,长臂一伸,在柳绵惊慌无措的眼神下,轻松揽着柳绵的腰身将人拥入怀中。
“呜!”
“…我不是…这个意思…没力气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哈啊…你还是喂我吃饭吧…真的不要了…”
楼谪将一直求饶的人牢牢按在怀中,咬住柳绵通红如血玉的耳垂,低声道:“夫郎大人满意了吗?还要找别人吗?”
“满…满意,不找…别人,只要你…呜,夫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柳绵的声音都随着触感颤抖了起来。
楼谪又一把按下柳绵拉开一段距离的窄细腰身。
微烫的舌尖扫着柳绵光洁粉白的后颈,“那宝贝能好好吃饭了吗?还躲我吗?”
后颈很敏感,随着温热粗粝的大舌滑过,柳绵浑身一抖,眼角嗪着泪,委屈地摇着头。
“宝贝摇头是什么意思?不想好好吃饭吗?”
平日低沉悦耳的声音此时仿佛恶魔低语,伴随着抵入深处的力道,柳绵连忙开口解释,
“不是,不是呜我好好吃饭…不躲了,太深了,别!呜!”
这次以防柳绵乱窜,楼谪让人坐在怀中,拿着碗勺,双手穿过柳绵的肩膀,将人无形中禁锢在怀中。
楼谪舀了一口鲜香的菌菇粥,靠在柳绵的肩膀上轻柔地吹着气,等着粥凉了下来,才抵到柳绵的唇边。
柳绵面色绯红,有些难以接受,楼谪微微一动,柳绵不可抑制地张开了湿润红肿的唇瓣,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随即溢了出来。
“楼谪!你太过分了!”
柳绵生气地动了一下,楼谪气息不稳,差点都没拿住勺子,将粥水洒两人一身。
“别胡来,你乖乖吃饭,我不动。”
楼谪无奈地将勺子抵住柳绵的下唇。
“谁胡来啊!明明是你在胡来!你赶紧给我出去!这我怎么吃饭!”柳绵别过头凶道。
楼谪趁机亲了下柳绵气鼓鼓的侧脸,“我喂你怎么吃不了,乖点,好好吃饭,不然晚上会饿,之前谁说任我处置的,谁半夜偷偷啃我,趁我喝醉,偷偷亲我,还占我便宜来着……”
“不许说了!”柳绵生气地往下坐了坐,自己虽然不好受,但听见楼谪的闷哼就很满意,还真以为他柳绵治不了你了是吧!
“你再乱动就真吃不了饭了,说话不算话也要受惩罚的。”楼谪咬住柳绵的耳垂。
强烈的危机感袭上心头,柳绵老老实实地含住喂到嘴边的勺子,将鲜香温热的菌菇粥咽下:
“我吃,我吃就是了,不过说好了,等会儿吃完就放过我。”
楼谪新舀了一勺粥,敛眸吹了口气,又喂到柳绵嘴边,就这样一直将一碗喂完。
楼谪拿走了一直压在柳绵肩膀上的双臂,柳绵忍着腰酸立刻起身。
空气中响起“啵”的一声,柳绵红着脸生气地抬起酸软的腿,没好气地踢了正在收拾碗筷的楼谪一下。
楼谪不咸不淡地看了柳绵一眼,莫名看得柳绵身上发凉。
“说好了不来了的。”柳绵裹紧被子唯唯诺诺地说着。
“嗯,不来了,你先别睡,刚喊人去抬水了,等会儿洗个澡。”楼谪揉了一把柳绵的脑袋。
柳绵松了一口气,“那你怎么办?”
柳绵飞快地看向某处,又红着耳根飞快地移开视线。
“不管它。”这家伙一看到柳绵就精神得不行,等会儿冲个冷水澡就冷静下来了,楼谪习以为常,这点自制力他还是有的。
楼谪坦然自信得仿佛压着人做了一下午的不是他一样。
“你最好是,就算你要管我也不行了,最多…最多用手…”柳绵眼神飘忽地小声道。
耳聪目明的楼谪听见真的无奈了,柳绵总是无意间说些让人难以自持的话。
热水抬了进来,等下人走后,楼谪横抱着人出了里间。
将人放进浴桶后,紧接着长腿一跨,迈了进去。
水面骤升,柳绵睁大了带着水意的杏眸,“你你你进来干嘛?你说话不算话!”
楼谪喟叹了一声,一下就把柳绵微不可计的阻拦力度挥散了,“我帮你洗,你一个人不好清理。”
“…啊…嗯…”
水面微微晃荡,清澈的水面变得有些浑浊,楼谪额角的青筋直跳,隐忍地呵道:“你别出声。”
柳绵再这么乱哼下去,楼谪本来单纯清理的行为都要变味了。
柳绵搭着楼谪的肩膀,眼神迷蒙,闻言立刻咬紧了下唇,却没有达到楼谪想要的效果。
看到这样的柳绵,小楼同学更精神了。
“别咬自己,咬我肩膀。”
楼谪用手指顶开柳绵洁白的贝齿,眸色浓得像幅未经晕染的水墨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