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矜贵持重的人眼前委屈的模样,都是因为自己。懊悔与心疼再一次冷不防地闯进脑海里。
她还是站在原地未动,手负在身后,左手紧紧握着右手手腕,咬了咬牙,“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人言可畏,平南王,再继续下去,你日后会遭人非议的。”
“古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又有何人会在意他人之口?”
“各退一步,不好么?”
司徒云昭不是耐心告罄,而是想逃离开步步紧逼的司徒清潇,“本王大业将成,何来退步之说?温宁公主,若没有别的事,本王就先走了。”她害怕司徒清潇再多一句话,自己便会心软。
司徒云昭系上狐裘披风,出门前停了停,背对着她道,“温宁公主,我知你的手段不弱,但双拳难敌四手,本王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耗尽了本王的耐心,倒霉的还是你司徒一族。”
说罢,便出了门,走得不留一丝温度。
半晌,司徒清潇缓缓抬起手来,似是想抓住什么,却连一丝风都抓不住,又慢慢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