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元驹:“……”
成纱说完又思索了一下改口道:“不过我确实不怎么用帅哥形容傅云,比起帅哥,有别的词更适合他。”
蓝璇好奇:“什么?”
“他是个腰细腿长的大美人。”成纱笑眯眯的道。
蓝璇:“……”
天色晦暗, 村中羊肠小道光线稀疏, 他们沿着村道一路向偏僻之处行走, 不得不说作战组不愧为正规军部门, 行军速度极快, 且毫无声息。
就是领导不怎么靠谱。
蓝璇跪在傅家的祖坟前, 握着手电筒的手不断颤抖,嘴里喃喃着道:“对不住啊祖宗们, 这么晚了打扰你们安眠,我回头一定给各位把纸烧过去。”
“罪过罪过……”
“找到了吗?”成纱提起声音问周围的属下。
农村的老坟堆修的很简陋, 排布在各家的田地里,有些无名氏还混入其中,墓碑年久失修,很难看清上面的人名了。
众人窸窸窣窣的找,风声不时从林间呼啸而过, 鸦雀四起, 带起阵阵阴风。
“成副!好像是这个!”有人在不远处喊道。
片刻之后,众人聚在一方很小的土堆前, 墓碑的铭文很模糊了,作战组队员们从四面八方齐刷刷打着手电筒才勉强能看清上面的字。
墓主人的名字已经看不清了,而墓碑最下面列着几行小字,就是他们所要找的东西了。
子孙辈:傅自明。
正是傅自明祖辈的老坟。
冯元驹从后面推了一下蓝璇:“你来挖。”
蓝璇转头:“为什么?”
“我们公职人员实在是不适合干这个,有损斯文。”
“那我干就不损了?!”蓝璇一边说着,一边还是颤巍巍的上前去了。
她再次“扑通”一下跪下来,给坟堆磕了一个头:“打扰您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伸手刨开墓碑底下的泥土,小心翼翼的将简陋的墓碑从土地里抬起来,扑面而来一股泥土的清香。
蓝璇打着手电在土地里摸了好半天,还是一点东西都没有,就是很正常的泥泞地。
成纱和冯元驹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蓝璇,起来。”成纱道。
“再找找,应该就在这里了!”蓝璇不想放弃,焦急的在土里摸索着。
成纱俯身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对身后的手下一点头:“砸开。”
立刻有两个作战组队员上前,卸下腰间短刀,径直蹲下,“咔嚓咔嚓”声音响起。
竟是直接将死者墓碑给切成碎块了。
蓝璇瞠目结舌。
“啪嗒”
墓碑的底部嵌着一个隐秘的凹槽,从中掉出一个小小的块状物品。
是个硬盘。
蓝璇整个人骤然朝后坐倒在地,再抬眼时眼圈莫名其妙红了,满眼的喜悦藏都藏不住,她哽咽摇着成纱的手:“呜呜呜终于找到了!”
成纱拿起硬盘放在证物袋里,展颜笑道:“别哭,这是多好的事。”
天色渐渐放明,清晨的第一缕晨曦不紧不慢的洒落大地,夜色里的阴霾气息一扫而空,祖坟土堆错落,其上长满了新草,郁郁葱葱蓬勃朝气,顷刻间充斥了整个视野。
作战组排成一行,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坟地,清风徐徐而过。
陈时越不到天亮就醒了,傅云轻手轻脚开门进来的时候,正对上他明亮的眼睛。
“你今晚没睡啊?”傅云一愣。
“睡了,刚醒。”陈时越维持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姿势不动:“我就是有预感,有事要发生了。”
“那你预感对了。”傅云站在他床前缓缓将手机放回口袋里。
“昨天晚上,他们找到了钉死二姑奶和三爷的关键证据,一切都要结束了。”
陈时越没有意外,只是伸手朝他垂落在身侧的手腕再次握去,声音又轻又柔和:“这次我们是不是要赢了?”
傅云勾了一下嘴角,自嘲似的笑了笑,神色里却满是疲惫倦意。
“血脉相争,哪里来的赢家,不过是暂时自保住了而已。”他俯身在陈时越的额前抚了一下:“再睡一会儿吧,暂时没我们的事了。”
陈时越合衣起身:“我不睡了,跟你一起等消息。”
“一时半会儿等不来的,作战组有什么进展又不会第一时间跟我汇报,等你我知道情况的时候,大概已经出结果了。”
陈时越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从床头捞过自己的手机,打开微信翻了一会儿。
“他们已经把傅自明硬盘里的东西拷到电脑上了,藏东西的地方比较干燥,所以硬盘损伤不大,技术组修复以后,会召集所有高层和技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