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千手柱间两眼泪汪汪。
“你别叫我。”宇智波斑郎心似铁。
赌场里的千手柱间的嘴,骗人的鬼,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听他讲一个字,真听了保不齐就掉坑里了。
赌场老板一捻胡子,这俩是熟人实锤了。
宇智波斑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千手柱间被扔出来的地方,不出意外是这个小镇上最有名的赌坊之一,赌坊老板凶归凶,但是好歹给他留了条四角底裤,避免了忍者之神深夜裸奔的悲剧。
宇智波斑面无表情,在千手柱间锃亮的目光里,认命地选择拿钱赎人,而后他发现,这狗东西,输的,实在太多了。
宇智波斑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
千手柱间在挚友的死亡凝视里怂的一批,宛若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大型狗子,弱弱地开口,“好久没赌嘛,就忍不住……”
宇智波斑强行按耐住当街打死人的冲动。
狗改不了吃屎。
这么多年,千手扉间能忍住没把这糟心玩意儿刀了,真不知道说是忍功了得还是真爱的好。
老板笑眯眯地捻了捻胡子,非常善解任意地表示可以分期付款,把地址留下,回头他会派人把赌场账单捎过去。
宇智波斑看了一眼这个奸商,满脸冷漠,刚想要把怀里的钱袋摸出来,背后的视线差点就要把他整个人扎穿。
宇智波斑顿了顿,回头看到了抱着自家闺女微笑微笑再微笑的弟弟。
“哥哥。”宇智波泉奈笑容温润。
而后宇智波泉奈身体力行地给在场的亲哥和亲闺女表演了一把翻脸比翻书还快。
如果说对待宇智波斑和宇智波神奈,宇智波泉奈的态度像是三月暖春拂过的风一样柔和,对待千手柱间就是秋风扫落叶一样的无情。
“啊,你也在啊。”
宇智波泉奈的脸是笑着的,笑却不达眼底,透着刀锋一样的冷意,恨不得把人给活剐了。
宇智波神奈看了看亲爹和伯父,又看了看原地消沉的千手柱间,麻溜地从亲爹身上翻了下来。
“伯父,钱袋。”宇智波神奈对着宇智波斑伸出了手。
宇智波斑的眉头抽了抽,无可奈何地从怀里摸出钱袋子放到了宇智波神奈手上。
小姑娘拿着钱袋子噔噔噔跑进了赌坊里。
赌坊老板看了看赌坊外的仨儿成年人,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一个赌棍,全家遭殃。”
宇智波斑:“……”
宇智波泉奈:“……”
你不觉得你个开赌坊的说这话有点毛病吗?
宇智波斑掀开门帘就听到了骰子在骰盅里翻滚的声音,小丫头倚在赌桌上,威风凛凛地晃着手里的骰盅,秀丽的眉眼微微上挑,神采飞扬得像是一只振翅的雏鹰。
“来来来,押大押小,买定离手,落子无悔咯。”小姑娘晃着手里的骰盅,俨然就是一个资深老赌棍,看得宇智波斑眼角抽搐。
宇智波泉奈:“……”
梅开二度。
骰子在骰盅里撞了一遍又一遍,哐哐当当的声音在小小的赌桌上响起又落下,哀嚎声响了一遍又一遍。
骰子摇晃的声音再度响起,所有聚集在赌坊里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桌面上的骰盅,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一个骰盅在响。
宇智波神奈一按骰盅,清脆的声响落到周边人的耳朵里,宛若命运的钟声敲响。
“押大押小呀?”小姑娘扣着骰盅,笑得眉眼弯弯,“一局定生死,要钱为钱死,要姑娘为姑娘死,想好了再下手哦,输不起的不是男人!”
宇智波斑:“……”
宇智波泉奈:“……”
赌坊里的气氛前所未有的肃穆,五大三粗的汉子们都死死地瞪着小姑娘手下那小小的骰盅,就差把眼珠子一起瞪出来。
千手柱间被这股子气氛感染,蠢蠢欲动想要下注,却被宇智波斑反手摁倒了桌底下。
宇智波斑看着被自己摁在手底下的千手柱间,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你给我安分点。”
千手柱间委委屈屈。
宇智波斑额角青筋暴跳,又一次按耐住了想要把人当街打死的冲动。
“千手柱间。”宇智波泉奈几乎是从牙缝里把话挤出来的。
“啊?”被宇智波斑摁住的千手柱间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赌桌上收回来。
“你带她去赌场了?”宇智波泉奈言语中的冷意恨不得把这厮活剐了。
带着人家闺女做亏心事被人家亲爹逮到,千手柱间心虚得一批,怂怂地缩了缩脑袋,“那个……奈奈的赌运,挺好的。”
但凡宇智波泉奈今晚上要是带了刀,他现在就能把刀拔||出来,把这狗东西给刀了。
话一落音,赌桌上再度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哀